“放心,我不会经历那些事情,我有自己的为官之道。”他安慰着身旁受惊的小猫。
顾岚烟并不担忧祁湛,她相信身旁的这个优秀男子,他是大越独一无二的祁相,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。
马车还是停在月桂街巷子口,顾岚烟临下马车前,祁湛又为她仔细地整理着白雀金裘,手指亲昵地抚过她的脸颊。
她脸上一红,羞涩垂眸,不敢直视他的双眼,“我该走了,明日见。”
顾岚烟走下马车,回身深深地望了眼祁湛,只见他英挺面容浸在月色里,如此温柔,如经过岁月精心雕
刻的古玉般。
她也不知自己修的什么福气,竟遇到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人。
简直是一场梦啊!
她不舍地转身,含笑离去。
冬风吹过她的衣衫,吹得白雀金裘上的孔雀翎层层飞去,皎洁的月光下,竟透出一丝媚态。
她走进家门,又回身望了眼远处的祁湛,淡笑地推门进去。
生怕别人瞧见她的白雀金裘,蹑手蹑脚地回到房中,解下白雀金裘,欣赏着上面的刺绣。
这白雀金裘是用白孔雀羽毛编织而成,上面用金丝线绣着仙鹤,虽是男子的裘,却也适合女子穿。
好美的裘,可惜,不能再穿出去。
若是被顾巧云瞧见,定要问东问西。
想到顾巧云,她又惆怅起来,姑母会同意她和祁湛的事情吗?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她了…
清晨,顾岚烟心情格外好,连和顾九一起吃饭也不
觉得厌烦。
顾九唠唠叨叨说着赌场的事情,乐悠悠地道:“这几日真是命好,在赌坊输了钱,竟有好心人为我还银子。”
顾岚烟听了此话,立刻便想到应该是寒洛为顾九还了银子。
她也是不久前知道那间赌坊的主人是寒洛,寒洛给顾九银子,定是祁湛授意的。
“那是别人的银子,你可真好意思收。”顾岚烟不满地白了一眼顾九。
顾九笑笑,“不要白不要,我和银子又没仇。”
她冷哼一声,不再和顾九争辩。
吃过早饭,她便和往常那样离开家,准备去凝香舍。
祁湛的马车还在老地方等着她,她上了马车,第一件事情便责备道:“以后,不要再给顾九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