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大人如果从一郡之主的位置上下来了,让大人从底下干起,恐怕大人也不愿意吧。”
士徽一开口,吴巨也是紧盯着他。
“你说话还真是诛心啊。”
士徽摊摊手,显得很无所谓。
“说实话罢了,怎么做还要看大人的选择。
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告退了,那个舞姬还在等着我呢。”
“我做!”
吴巨则是抬起头:“只是需要找一个好时候啊。”
“好时候随时都有。”
——
士徽走出官署,他的怀里还搂着刚才的舞姬,只是现在的他表情有些难看。
自己那几个该死的家仆到现在都没有出现,都跑到哪里鬼混去了!
士徽等待了一会,才看到自己的那些家仆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。
而自己的心腹家仆更是鼻青脸肿,士徽的眼睛也是眯了起来。
他松开怀中的舞姬,并从怀中掏出了银钱,示意舞姬可以自行离开。
士徽然后带头走向一个路上的小角落,那些家仆也是忐忑不安的跟了上去。
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
士徽看着自己的家仆,脸上面无表情。
“公子息怒。”
那个领头的心腹家仆连忙趴倒在地:“我们出去的时候被人教训了。”
“废话!我看的出来!”
士徽直接骂了一声:“谁教训的你们?我好歹是士燮的儿子,谁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?”
“是孙策派来的使节,那个叫孙浩的人,听说是孙策的族弟。”
家仆继续开口:“他说大人如果要找他报复,就白天去,不要晚上去…”
士徽则是让他住口:“多余的废话就不要说了,本来还有些兴致的。被你们这些废物都给败坏了。
都罚俸一个月,回去好好练练身手!”
“是是,多谢公子开恩!”
见士徽没有惩罚自己,家仆自然就是感恩戴德。
“这次不惩罚你们,只是觉得和将死之人置
气是没有意义的。”
士徽只是哼了一声。
趴在地上的家仆则是抬起头:“难道吴巨大人要动手?”
士徽看了他一眼,家仆连忙闭上嘴,自知失言。
“你们只要知道他们一行人都快死了就行了,接下来的日子都不许给我出去惹事生非!
好了,都滚起来,回宅邸。”
“是!”
家仆们围着士徽离开了角落,等到声影慢慢消失,
两个人也是从角落的最里面走了出来,刚才士徽和手下家仆竟然都没有发现他们。
这二人一人手里抱着一个酒壶,正是负责监视孙浩的那两个士兵,
他们还是觉得在酒铺喝酒太招摇,所以把酒壶偷偷打满,然后两个人一起躲在角落开始小酌起来
。
谁知道竟然听到了这种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