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往后无尽的朝堂争斗,怎么都不可能“平安喜乐”。
眼睫微垂,宁芳笙才要自嘲一笑,萧瑾时突然又开口了:
“只是有一点。”
宁芳笙的注意力当即被这转折吸引过去,“怎么?”
“你命中缺我。”
宁芳笙:“…”
她还以为他要说什么!
听得头痛,白眼都懒得给他。
“萧世子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好好说话。”
“嘁~”
萧瑾时吁了一声,“我又不是瞎编的,我说真的。”
话音方落,一抬眼就对上宁芳笙冰冻三尺的威胁凝视,“嗯?”
你再胡说?
“好好好,那我重新说。”
宁芳笙眯起眼,不觉得他会安分。
果然,萧瑾时下一刻道:“那就是心有灵犀,后来我倾心与你,自然格外留心你,久而久之我就发现了。”
“…”
宁芳笙不说话,空气渐渐凝固。
萧瑾时脸色一讪。
眼皮子淡淡一撩,宁芳笙道:“出去。”
说着,人就转过身,当真是不想再看见他听他胡诌。
萧瑾时:“…”
玩大了?
啧,这家伙没情趣不说,还一点耐心都没有。
啧!
萧瑾时搓了下手,“哎,你别生气,我说我说。”
他自知理亏,一点小动作都没有。
“就是在杭州的时候,你落水时我抓住你的手,那
时我摸到了你的脉,是女脉。然后我便都想通了,才会随你下水,才会有后来的转变。”
后来也是他故意引着她知道。
听到自己想要的话,宁芳笙有些惊讶,没立刻转过去。
萧瑾时便以为她当真生了气,小心翼翼扯了扯她袖子。
“喂?”
没反应。
他又摇了一下,“太傅大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