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萍立马闭嘴,同情地望着垂死挣扎的雪雕:姐姐对不住你。
那雪雕突然怪叫了一声,似啼非啼。
宁芳笙一下拍得它脑袋开花,“怪叫什么!”倒是没注意院子竹林里应声飞出去一只翠色的鸟。
雪雕哀哀垂头,蔫得跟地里小白菜一般。
这边闹得欢实。
宁芳笙当真叫青茗支起一个小油锅,眼见着热气翻腾,慢慢开始冒泡,“咕嘟咕嘟”。
雪雕两眼珠子凸出来,扑腾不停。
宁芳笙凉凉道:“叫吧,以后都没机会了。”
咕咕咕咕!
来人啊!救雕一命啊!
“啧,你还扑腾呢?”
眸中漾起笑纹,宁芳笙为把戏作真,捻着一根纯色雪白的羽毛,然后一揪——
“呜!”
惨绝人寰。
宁芳笙嘴角都要压不住,抬手扔给青萍后便半掩着脸。
“咳咳,把毛拔了,下锅。”
青萍瞧出来威吓意味,便想着劝劝拖些时间。
这时院门口进来一个人,一身青衣打扮,走过来对宁芳笙低语两句。
她眉一扬,抿唇透露出烦躁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瞬间没了玩闹的心思,宁芳笙扫了楚楚可怜的雪雕一眼,“暂且先放过你。”
“看你下次还敢不敢。”
正说着,走进来两个人。
萧瑾时为首,后头跟着个面容精致的女子,身量精炼,步伐沉稳,是个练家子。
宁芳笙架起一条腿,“萧世子好闲心,如今有正门不愿意迈,却好爬墙头了。”
萧瑾时面上含笑,“你若愿意,我倒可以走正门。”
果然,宁芳笙听言脸一阴。
“宁王府原就不该是你进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