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许樱和许晴柔两个人的目光下,宁芳笙缓缓走过去,轻易便隔开了寿王妃母女两人。
“大概就是…”
随着拖长的语音,宁芳笙抽出了腰间的折扇,对着她的手虚点了点。眼角危险地眯起来,寒光烁烁。
寿王妃不知为何,竟觉得宁芳笙是想断了她的手!手腕处突地一疼,她猛地缩了回去。
然而宁芳笙却歪歪地扯着嘴角笑起来,话音温柔:“不若您猜猜?”
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胆寒。
正是她吓住的时候,玉敏郡主憋不住走出来,“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!竟还叫一个男子来欺负我们母女么?何况我是郡主,如何是他能欺负的?!”
说着,抬起手就朝着宁芳笙打过去。
不管为了什么原因,男子当众打了女子总是落了下乘的。
许晴柔细眉一拧,还未站出去,已听见一声惊叫,尖锐刺耳。
“啊!——我的、我的手、”
侧头看过去,从玉敏郡主的角度只能看到“男人”
流畅无暇的侧脸,眼尾纤长而微敛,显得几分薄情;嘴角挂着同样的弧度,更兼几分骄矜倨傲。
纤而若玉髓的手,执着乌檀木的扇柄,而那扇子的顶端正抵在玉敏郡主的手腕处。
“郡主?郡主大约不晓得,本官也是宁王的嗣子——宁郡王。便是我礼不该冒犯你,凭着官职与爵位,郡主也当好好与我请礼,更何谈我的母妃?”
旁人看来不过是被扇子碰了,而玉敏郡主就叫出了被抹脖子的痛楚。
萧瑾时自立在门框边上,远远瞥着里头的情景,轻轻笑了一声。
墨白顺着他的视线,看到了宁芳笙如雕如琢的侧脸,心中啧啧暗叹了两声。
总觉得是没完了呢。
而等目光看向似把妆奁盒子都挂在头上的玉敏郡主,萧瑾时的眼角向下压了压,不难看出其中的嫌弃。
屋里气氛焦灼,外头擦着萧瑾时的肩头就走进来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