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之物,连他也是不敢随触碰,他相信这两个人会做出明智的选择。
“你当真会放了我们?”翎泽天沉默了许久之后,方才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,对着南宫柏义问道。
“我们的目标一直是令牌,对你们的脑袋,我们南宫家可是没有丝毫的兴趣。”南宫柏义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令牌,然后点了点头道。
“你相信这帮家伙会放了我们?”云凡看着身旁翎泽天认真的神色,忍不住低声问道。
“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?”翎泽天看了他一眼。
“要真打起来,我们两个也不一定会输。”云凡道。
“是你一个。”翎泽天似是为了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,咳了一口血出来。
“那也不一定。。。”云凡硬着头皮道。
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远处又掠来两道身
影,轻轻地落在南宫其的身旁。
“现在你要一个打五个了。”翎泽天面无表情地看着云凡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云凡看着对面的五人,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。
“受伤了?”南宫柏义看着一旁南宫苏和南宫泉身上的血迹,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小伤,大部分都是那畜生的血。”南宫苏抹了一把身上的血迹,摇头道。
“还有什么办法没?”翎泽天已经不抱希望地看了一眼云凡。
“我们两个,呃,我一个确实不是他们的对手。。”云凡挠了挠脑袋。
还没等他说完,翎泽天便是潇洒的一个转身,将手中的令牌扔进了那灰色的雾气之中。
一道金光闪过,转眼间便是掉落进了那深涧之中,消失不见。
看着翎泽天那潇洒的动作,场上的六人不禁
沉默了许久。
“你干嘛将令牌扔下去啊?!”
“你竟然敢将令牌扔下去?!”
两道急怒的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。
“这是老子的令牌,老子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