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院子里吗?我让她跪了吗?赵大将军,你怎么不去质问母亲呢?”
赵南之是个武将,本就不太善长言语,如今听着蓝晚夏说得头头是道,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可是…可是…我的孩子,他才两个月大啊,他离不开母亲的!”唐婉柔弱的哭泣着,声音沙哑。
“主子说话,有你插嘴的份吗?”蓝晚夏狠狠的盯着她,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,打得唐婉一个趄趔:“你这么爱哭,怎么不去母亲面前哭!”
赵南之再次扬起手。
“你若再敢打我,明日我便让整个长安城里的人都知道你宠妾灭妻,宠的还是个贱藉女子,我还会跟他们说,你为什么娶我!”蓝晚夏高傲的扬起头,盯着他高举的右手,毫不躲闪。
赵南之恨恨的放下手,一把拉过唐婉:“我们走!”
蓝晚夏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摸了摸火辣辣的侧脸,冷哼一声:“走着瞧,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仙医庐内,蓝晚风照样戴着帷帽,坐在长案后方与人瞧病。这两日她曾派人去张府,但都被路致远以各种理由挡回来了,温如初更是被温母禁止再过来,而来的最勤快的,反而是那个
认识最晚的邓清乔。
如今她在仙医庐里,比在相府里要容易见到,邓清乔便跟苏隐月一起,约好似的两人一同前来,苏隐月尽职尽责的当他的伙计,而邓清乔则在仙医庐里抓了温养的药,直接在后院里煎了起来,基本上等蓝晚看完病,也该喝药了。
一开始她还抗议一下。
但是她发现仙医庐里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她这边的,连绿萝也视而不见,只得乖乖喝了。
久而久之,她连抗议都懒得提了,反正没人听。
今日时辰尚早,便没有什么病人,眼瞧着快到六月了,天气一天天热了起来,蓝晚风瞧着没人,便将帷帽取了下来,随手递给伙计,往柜台走去。
正想跟苏隐月说两句话,便见邓清乔端着碗出来了。
她脸上的笑容僵住:“我能晚一点再喝吗?”
这段时间一直喝药,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药味,难闻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