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绦
苏隐月有这么大的胆子?不怕皇上和他父亲生气?
蓝晚风摇道,失笑道:“怎么可能,我们只是朋友!”
“若只是朋友,这玉佩还是不要随身携带为好,很容易让人误会!”顾江寒负手,慢慢走着,目光没有再落在那玉佩上。
“你的意思是,很多人都认得这玉佩?”蓝晚风一愣,但是也依言没有再挂回去。
“那是他的随身之物。”
蓝晚风微微皱眉,一时间觉得这玉佩有些烫手:“那你的这个我岂不是也不能随身带着!”
“可以!”夜风吹过,顾江寒低沉的声音飘过她的耳际。
“嗯?”蓝晚风没懂。
“这个,只有我亲近的人,才知道是作为信物用的!”顾江寒停住脚步:“到了!”
蓝晚风一愣,转头看着面前的院墙,那里已经被她爬出痕迹来了。
将苏隐月的玉佩收入怀中,又把那雪白的穗绦利索的系在腰间,这才转头看顾江寒:“希望我的唯一一次大胆,没有信错人,明日一早,我便去仙医庐!”蓝晚风的目光沉了沉:“谢谢你!”
“客气!”顾江寒拉住她的手,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,便跃上了墙头。
蓝晚风被他突来的动作吓得魂都快飞了,连忙捂住嘴。
“去吧!”顾江寒牵住她的手,直到她稳稳的站在那叠起的箩筐上面,才松开。
蓝晚风跳下地面,正想转头与他道谢,却见墙头上早已没有了人影,仿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。她低下头去,那雪白的穗绦还静静的悬于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