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桁突然提高声音,厉声吼道,“什么亲密男人?是你做贼心虚,所以故意在编理由吧!”
霍胜桁在傅景桁的厉视之下,有些瑟缩,霍啸天马上以家长的姿态表面他的态度,“你们两个先把你们的事情说清楚!”
他们两个?能有什么好说的?
傅景桁瞪着他们众人,装作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,现在明明是顾盼和霍胜桁做错了事,只有他一个当事人,让别人说什么?
见都不说话,霍啸天命令道,“胜桁,你把你和顾盼的事情说清,景桁把了和苏薇的事情说清楚!”
这叫什么事?怎么就能拐到傅景桁和顾盼的身上来呢?
傅景桁当然不干,他反驳说,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我和苏薇有什么事情需要说清楚的?现在明明就是霍胜桁的问题。”
霍浩然好像听不下去似的,他冷冷的说,“你和苏薇没有事情,怎么能会有今天顾盼和胜桁的事情发生?你交待清楚!”
听他这样一说,傅景桁明显的感觉这是欲加之罪,他今天说什么都是一个有罪推论。
正在这里,门外传来敲门声,秘书王玥的脸出现在门口,她告诉傅景桁,“苏薇奶牛场过程了楼下。”
不待傅景桁说话,霍啸天马上就发布命令,“让她上来。”
可王玥看他一眼,视若不见,只是用目光望向傅景桁,他只得淡然的道,“让她上来。”王玥这才转身离开。
这对霍啸天是个小小的下马威,也让霍家人很不爽。
霍啸天盯着傅景桁,“什么意思?就是说,现在是在你的地盘上,有什么事都必须得要听你的?”他特别的不满。
事情既然都到了现在的地步,傅景桁并不过分遮掩,他淡淡的道,“是你们不请自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