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姐姐!”
此间,推杯换盏,忙得不亦乐乎。有谁又会在意怏怏然离开的俩人?青雪以前一直疑惑,为何初见谢铁时便觉得他与自己格外的情投意合,却又能让人无半点非分之想。今之再想,或许这就是一往情深吧!
祝词过后,陈歉又与众人陪饮几杯。心怕失而复得
的财物再出差错,凑近李玉白身旁,附耳低语了一番,告知他真情,便径自出了房门。李玉白也早有所虑,不过碍于场合,不好言明。此番有陈歉代劳,自己亦能放心了。
今夜陈歉显得格外低调,不曾贪杯的他自然很是清醒,少刻便来到楼廊外。不料却见小梅与青雪俩人正倚于廊椅之上,眺目远望而轻聊。青雪俩人闻有脚步声渐近,纷纷幽怨地回首望去。目光炯炯,惹得陈歉一时颇难为情,连忙作揖赔笑,“在下不知两位姑娘亦闲庭至此,无心打扰了芳致,切莫责怪!”
小梅虽有不愤,但碍于对方是陈歉,也只能低声道:“我与青雪姐姐到此已有颇长时间,陈大公子适才发觉?”
反倒是陈歉一副茫然不知所以,“呃…”
“妳休要为难陈公子了!”青雪没好气地拉了拉小梅,心想陈歉一派斯文俊雅且家业发达,想必亦是阅女无数,自也不必再作妩媚,淡淡笑道:“陈公子为何中途离席,难不成是为了欣赏夜色?”
陈歉不由佩服青雪察颜观色的功夫却是了得,温婉
笑道:“呵呵…让青雪姑娘见笑了,歉实为放心不下失物适才迫不得已离席!嗯…不知两位姑娘又为何无端离席…”
不等陈歉再往下说,小梅登时便悻悻道:“无关紧要之人,在与不在又有何差?”
陈歉怔了怔,忽生起了同情,摇头一笑道:“小梅姑娘贵为万花之魁首,又岂是可有可无之人?”
小梅一时情感难控,望着夜空幽语道:“花魁又如何?亦不是飘零风尘待花谢罢了!陈公子乃锦衣繁华子,岂能明白念声楼里闺怨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