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土地下户村里开会抓阄分地以后,家家户户种地热情高涨,把地看的比金子还珍贵,也总有爱耍小聪明的千方百计的想要把别人家的地据为己有。
老沈一天到晚为处理村里的纠纷总会被占用大部分时间,窑上烧瓦的事那么忙,都在为了致富拼命干,却也有人为了争地拼命干想想也是无奈。
周老头按住脑袋,哼哼唧唧的喊疼:“哎哟,疼死我咯,村长,你可得为我主持公道,你看吧好大的血窟窿。”
老沈用手电筒照了照,看到周老头脑袋上缠着绷带,就问:
“怎么弄这么大个伤?”
不等周老头回答,他妻子抢在前面,用手比划着一个很大的石头说:“村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,疯子拿了块这么大的石头砸我家当家的,我跟当家的找疯子女儿说理去,那丫头是个不讲理的二话不说就打人,村医说了打断了我身上好几根肋骨。”
彭松见女人说话夸大其词,完全不讲究事实,厉声质问她:“那么大一块石头还不把人砸死了?断了几根肋骨你还能精神十足的站在这里大喊大叫?”
老沈点头附和彭松的话说:“是啊,彭老师说的有理。”
女人声音尖利的喊:“他不是有理他是护短。”
彭松态度强硬起来:“村长,我要求现在去丈量地。”
周老头没想到彭松会提出现在去丈量地的要求,脚步不稳踉跄几步身子摇晃几下,眼睛一翻装晕。
彭松看的明白,伸手扶住周老头,顺势在他背后狠掐了一下。
“哎哟,疼死我咯,彭松,你枉为启蒙老师,竟是个蛇蝎心肠。”周老头边喊疼边破口大骂。
老沈白了他一眼:“老周头你也是的没事装什么晕,说人家振霆砸坏你脑袋了嘛,看你叫的这么欢思路很清醒嘛。”
周老头辩解说:“我不是看这厮信口胡说,深更半夜要去丈量地想要阻止他的嘛。”
老沈在穆家大院调解矛盾很有一套,立即问周老头:“照你这么说,脑袋没有一点事吧?”
周老头点头:“嗯!”
他女人用力撞了他一下,他才反应过来:“不,不是,有事,疼记不住东西,老犯傻。”
“村长,我也是啊,肋骨被打断往后地里的活都干不成,该怎么办啊。”
老沈看向彭松问:“彭老师你说呢?”
彭松固执的说:“我觉得现在找几个人打个手电筒去丈量地比较好。”
老沈毫不犹豫的决定:“那行吧,我去拿手电和尺子,彭老师你去叫几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