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果果毫不在意的说:“我怕什么?”
彭松问:“你也不在意你爹娘和穆适?”
穆果果笑起来:“我什么都不在意。”
彭松恨恨的说:“怪我眼瞎。”
老沈还叫了几个青壮年,一人提溜着一根木棍,驱逐穆果果的同时防备着她回村子。
事情似乎已经尘埃落地。
这是葛彩华穆苗苗想要的结果。
穆苗苗个蠢的,兴颠颠的想着要趁机去勾引一下彭美男。
要是能生米做成熟饭?嘿嘿!
葛彩华却一直在猜测贱丫头的用意。
难道她是把自己当做诱饵,然后引蛇出洞?
葛彩华又想去城里了,想通知花娘不要带人来。
转念又想,如果她要把自己当做诱饵引蛇出洞,她完全可以趁她和穆苗苗没有回来之前布好局,等她和穆苗苗指控她以后,来一场苦肉计,惨兮兮的被赶出村子。
而不是这样劳师动众的找村长曹大爷,还找彭松作证,然后再承认自己就是主谋?
思前想后,葛彩华排除了前面的想法。
什么诱饵引蛇出洞这样的把戏,也就只有她葛彩华能够想出,那贱丫头个蠢的,怎么会想出来呢。
那么,她为啥那么轻易就承认了呢?
葛彩华思来想去,也想不出结果。
想想她对花娘一再保证的事情,她想,这次贱丫头被赶出村子,可是个好的机会。
可她心底呢,还抱着担心和怀疑。
又觉得不能贸然去给花娘带信。
正思前想后,坐立不安时,她儿媳妇李翠花来了。
李翠花备了一份大礼。
一进屋,扑通一声跪下。
葛彩华睨她一眼,冷着脸说:“跪着做甚,我还没死。”
“娘啊,儿媳来跟你赔罪了。”
李翠花先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顿,又说起了穆果果。
“贱丫头真是活该,我家苗苗说了,根本不是她拿的衣服,是贱丫头给她让她穿上去看杂耍的呀。”
葛彩华听了,心念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