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果果就想快点赚多的钱,带爹妈去看医生。
这天晚上,穆果果用葛根粉做了粉皮冻。
全家人在茅草棚底下乘凉,吃晚饭。
穆果果趁着闲暇时间,用河边的芦苇给穆适编了个芦苇席,吃饭时,就把他放在芦苇席上。
他的变化惊人。
不但能稳稳的坐着,还能小手撑住爬来爬去。
有时候,不用手扶他,他能稳稳的站上几秒钟。
果然吃的好不一样,同村跟穆适同岁的小娃娃到现在连坐都坐不住。
穆果果就想着给穆适搞点奶粉。
以前是没有熟人,现在不是有龙哥了嘛。
可这些天,穆果果进城没有找到龙哥,可能又跑去了大城市里。
眼下房子也修好了,扫盲班的课程对她来说,早已经超出了扫盲的课程范围。启蒙教育一旦开启,记忆如同泄闸的洪水,汹涌喷发,她现在连六年级的课程
都掌握的滚瓜烂熟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会写,用彭老师的话说:“还是没有脱盲。”
修了房子布置了家,花出去了不少的钱。
吃过晚饭,穆果果进了屋,插上门闩,开始刨堂屋地面。
她现在不藏进的货了,藏钱。
钱装在她捡拾到的一个破的小陶罐里。陶罐口用草绳绑了破布封口,再埋在以前藏货的坑里。
她解下草绳,拿下破布,手伸进去把里面的钱全部掏出来。
有零的整的,数数看还有多少,再进点货买点糖精之类的东西。
想着爹妈和穆适没衣没鞋,她还打算给他们添衣服和鞋子。
数了数,居然还有六十多。
穆果果算了算,其中是彭松的工钱。
他帮忙修灶台修房都是帮忙,但木工钱得给。
穆果果数了十块钱,打算明天给他送去。
进城好几趟,价格掌握的差不多了,粗略计算了一番之后,又抽出四十块,想着计划要在大路旁搭棚需要些钱,穆果果又放回去十块。
下一步,她想在路边上搭个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