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回答让彭松对她很是失望,但很快,他就从她眼角的不屑看出了端倪。
“我知道,你一定觉得自己掌握了全部课程,不想浪费时间,可是,字写的如何了?”
彭松以严师的口吻说话。
提到那一手的狗爬,穆果果选择回避。
将兔子递给他说:“这是捕兽器捕到的,一只兔子一只野鸡分你一半。”也不管他同不同意,往他手里一塞,转身就走。
晚间,彭松又来了。
他拿着工具,给穆果果家新盖的厨房修灶台,顺便来检查课业。
“《谁是最可爱的人》魏巍在朝鲜的每一天,我都会被一些东西感动着......”
穆果果直接把这篇课文倒背如流。
背完扭头看向正在和泥的彭松问:“还有要背的吗?”
彭松摇头:“没有了。”顿了顿接着又说:“我只检查字。”
“......”穆果果咬了咬牙,这不是故意为难她吗。
彭松忙着手上的活,也不看她一眼:“想拿到脱盲证,先把字写端正。”
为了这个所谓的“脱盲证”,穆果果也是拼了,当时就拿出铅笔本子,对着字帖开始练字。
彭松用手臂擦了一把汗,看了一眼穆果果,见她认真的很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他一笑,眉毛眼睛都跟着笑,那笑容如同黑曜石一样夺目。
耀眼动人。
躲在暗处偷窥的穆苗苗,简直是看的呆了,痴了,傻了。
她幻想着他在对着她笑。
那笑容属于她穆苗苗一个人。
她痴痴的看着他,傻呵呵的笑起来。
想象是那么美好,可总归是要回到现实。
回神后的穆苗苗,肺都气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