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砌好的灶台明儿才能用,晚饭依然是在简易灶台上做的。
穆果果弄了一点板油,放在锅里炼出油后,把干竹笋放在里面炒,加水炖好出锅,洗好的米放进锅里加点水焖,直到闻到锅巴的香味,米饭就熟了。
再拌点从山上采回来的灰灰菜,便是一顿可口的晚
饭。
大家都吃的很香,不大的破屋子里,只有扒饭的声音,以及穆适“嗷嗷”叫着要吃的声音。
当然,穆果果也把三个包子热了,给爹妈和彭松一人一个,结果,三个包子,齐齐的落入她手里的破碗里。
她也不推辞,留了包子给穆适和爹妈做为明早的早餐。
彭松环顾这破屋子说:“这房子该修了。”
穆果果正要说不用了,彭松已经起身,跟穆疯子连兰芝告别,还教穆适说“爹,妈”,穆适咿咿呀呀的应着,听不清楚他叫的啥。
彭松离开时,带走了他的自行车,据他说,他最近会去城里置办一些东西。
家里面忽然多出了很多东西,夜里,穆疯子连兰芝为了女儿能够睡个好觉,坐在那里看着那一包东西。
穆果果累的很,早早躺下进入梦乡,睡到半夜,可能第一次沾到油荤,肚子有点不舒服,起床上茅厕。
这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穆果果点了一根松树枝照亮。
上完回屋时,一道黑影闪过,穆果果厉声问:“谁?”
正要拿手上的火把去照,就被一双胖乎乎的手拦腰抱住了。
下一秒,吭吭哧哧的猪叫着就要亲她。
穆果果一个转身,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来了个过肩摔。
这招是借力使力,使的是巧劲儿,即使对方巨重,也能把他给摔趴下了。
对方被摔了个“狗吃屎”。
穆果果正要踹几脚,屋里,爹妈似乎听到了动静,手里面高举着粗木棍冲出来,对着趴在地上的东西一
阵乱棍打下去。
直打的那玩意“嗷嗷”叫个不停。穆果果用火把一照,发现一个巨胖巨丑的男人趴在地上哀嚎。
这时候,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冲出来一个胖女人,死死护住地上的儿子,厉声质问:“凭啥打我儿子?”顿了顿,语气狠厉的说:“贱人,你可是我花大价钱给我儿子买的媳妇,敢打我儿子,不想活了吧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