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也不是

唐枫忽然就听到对面这老头自称不是活人，连忙凝目仔细端详面前赵燕南，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袍，发丝雪白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，全然不似寻常的老头。

不仅仅是正常的活人，甚至比起许多活人还要正常！唐枫暗自吐槽道。

忽然有所感一般，翻动起攻略说明书询问。罕见的，或许是因为任务完成多了权限加高，说明书很快就回应起来。

攻略说明书：圣级傀儡制造术是最顶级的制造傀儡之术，但是由于你修炼的是山寨版本，所以某些核心的东西你是一知半解的，这很正常。

唐枫内心吐槽：谁跟你聊傀儡了，我问你这面前的赵燕南是不是赵燕南，是不是活人！

攻略说明书：不是也是。是也不是。

…唐枫忽然很想把这破书给烧了，有史以来第一次甚至想把制造这本书的人也给顺手烧咯！真的，他发誓！

“看来唐枫小友是看不出来了，只能老夫给小友解惑一二！”赵燕南笑着说道，端坐于蒲团上的他，更添了几分高深莫测之感。

唐枫没好气的骂到：“快说，凹什么造型！你到底是不是赵燕南？是不是个活人？”

“不是，也是。是，也不是。”赵燕南如此回答道

，与攻略说明书的回答一模一样的，雷同的让烦躁的唐枫连杀人的心都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