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！”王主任态度真诚，忽悠得连自己都信了，说道，“夏晴这叫爬得高，摔得重，报道里只要有一条是真的，就够她难受死了。”

“谁说一定要是真的了…”任董事长似乎胸有成竹，继续道，“有的时候，假的要比真的好。真真假假，假假真真，分那么清楚干什么…”

吴有德也在一旁附和道：“就是说的！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，谁有那闲心去分哪是真的，哪是假的。现在先观察观察，如果效果不好，以后有的是猛料等着她呢！”

王主任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，但听后还是一惊，心想夏晴这回可是遇到硬茬了。都说造谣一张嘴，辟

谣跑断腿，康宁制药这还没上市交易，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，想彻底撇清怕是够呛了。

王主任心下好奇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啊？！是么？！还有猛料没爆出来么？！”

吴有德嘴皮动了动，就想和盘托出，任董事长瞪了他一眼，老吴就收声不言语了。王主任可是左右摇摆得厉害，这个杀手锏攥在手里比说出去好，让夏晴做好了准备，威力可就没有那么大了。

王主任自讨了个没趣，于是又是敬酒，又是夹菜，好半天才把尴尬缓解了过去，不禁感叹今时不同于往日，要想再得到任董事长和吴有德的信任，怕是千难万难了。

这也很公平，他不能奢望既搞好了跟夏晴的关系升了官，又跟任、吴二人亲如兄弟，往东走往西走只能选一边，都想占着反而一无所获。

王主任也想得开，他是哪边风头盛就跟哪边，不受待见也无妨，反正说得上话就行。信任是可以慢慢培养的，大不了多请他们喝几顿酒，联络联络感情就是

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