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止是一花一木都不曾错过,她有着白夭夭的所有感受,喜怒哀乐就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。
“把这个喝了。”一碗漆黑的药汁递了过来,药汁上还冒着热气。
白灵这才回过神看,再看去哪里还有苏浮尘的身影,她放下车帘,小心的接过那碗药,这药的味道跟刑安熬的一样,白灵也没问什么,她一仰头把药喝了下去,苦涩的味道从嘴里散开,她望着马车中的小火炉,疑惑道:“这火炉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?”
骆逸尘接过空碗,他把碗搁置在小案上,语淡风轻的回道:“你一上车便有了,只不过当时你只顾着看远去的苏浮尘,并未注意。”
听到骆逸尘的语气冷了几分,白灵忽而打趣的开口道:“怎么,你这是吃醋了?”她偷偷的瞟了骆逸尘一眼,依骆逸尘那傲娇的性子一般是不会理她的。
然而很意外的,骆逸尘抬眼望着她道:“吃醋又如何?你若不是傻子应当早就知道本王的心思。”
是啊,她怎么会不知道呢,白灵收起了打趣的心思,可骆逸尘也应该知道她不止一次的劝过他要克制自己的情感,不仅如此,更不能让对手知道他的弱点。
“你知道的,我们不可能,你应当理智。”白灵的表情
也严肃了起来。
“这是本王的事,与你无关,你只需做好你自己的事便可。”骆逸尘把一张纸条扔入了火炉中,纸条转瞬间便化为了灰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