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起回到同福客栈的时候谢小能己经有些支撑不住了,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扛住了那个石门,孩子们能得救全靠他坚持的毅力。
刑安很是自责没能及时的跟在骆逸尘身边,只因当时他被骆逸尘命令向皇上汇报情况,再接着他看谢小能带了几名黑衣人回来,为了防止这些人逃跑,他硬是守了一夜,他自认为骆逸尘需要这些黑衣人作证,没想到差点害自家王爷回不来。
当然最后等刑安找到骆逸尘的时候,骆逸尘刚好又让他送那些孩童回陈家庄去,刑安不敢违背命令,他只好亲自送那些孩童回去。
白灵看着谢小能强撑的样子,她最终无奈的把他按到凳子上坐下,谢小能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道:“白姑娘,我这伤没什么大碍,以前在司刑寺时比这厉害的都受过,休息个两天便好了。”
见她说的漫不经心,白灵责怪道:“那是你以前运气好,但凡有一点伤口恶化,你都不能如此跟我说话,看了大
夫后好好歇息一下,其他的事情有我和师父,你不必再插手了。”
她这一说谢小能激动的站了起来,生生撕裂的疼痛又让他重新坐了下去,他倒吸了一口冷气,慌忙说道:“这不行,我还要去了解事情的真相,就像你说的,只有找到白夭夭才能找到天命玉,万一有白夭夭的线索呢?”
谢小能说的很是认真,白灵身子一顿,她抬眼看向谢小能,她的眼中有谢小能看不懂的情绪,谢小能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,不知哪里说错了。
白灵还未来的及开口,立在门口不远处的骆逸尘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你也觉得白夭夭是杀人凶手?”
对于这样的问话,谢小能终于明白了过来,看情况骆逸尘和白灵都在怀疑这件事,可他们跟白夭夭又没有关系,为什么会这么相信白夭夭呢?就算是白家没灭门之前白夭夭的名声也不太好,逸王更是没有见过白夭夭,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逸王会问出这个问题。
白灵似乎也发现了这样问会引起谢小能的怀疑,不是她不相信谢小能,他毕竟是司刑寺的人,司刑寺向来禀公办案,哪怕是他们经历了这么多,白灵依然不能保证谢小能
内心的想法,他的内心是向着他们多一些还是唯命是从谁也说不准。
于是不等谢小能开口,白灵立马打断道:“我听闻司刑寺最近也接手了白府的案子,皇上应当也是有疑惑的,白夭夭到现在都没出现过,我在地窖里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转移夜鸣的注意力而己。”
谢小能摇了摇头,他脸色苍白的可怕,却还是抬起头看着骆逸尘道:“这件案子疑点重重,司刑寺目前都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白夭夭就是杀害镇平王的凶手,苏世子交出来的药粉确实是在白夭夭所在的房间发现的,可那个房间当时都被烧没了,而这个毒药却完好的被埋在地下,并且刚好露出了一个纸角让苏世子发现,这一切都太巧了,我相信白夭夭是被陷害的。”
谢小能分析的头头是道,他在司刑寺的时候早己学会了看透事情的本质,纵然白夭夭的名声不好,但从听到的传言来看白夭夭不过是刁蛮任性一点,要说起杀人怕她没有这么大的心,白夭夭以前帮助过她爹破了不少的案子,她要是作案没有道理会留下这么多的破绽,所有这桩案子怎么看都是漏洞百出,只能说苏世子当时早就被镇平王的死
冲昏了头脑。
如今苏世子也再也没提过白夭夭是杀人凶手的话,想必他冷静下来早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。
不过找白夭夭是刑长下达的命令,谢小能也觉得这是找到天命玉的关键,这样想着他不自觉的说了出来,生怕白灵会因此而转移查询的目标:“其实我从未怀疑过白夭夭会杀人,她再怎么骄纵也不过是个大小姐,就算破解过几个案子也没什么,她名声再不好也都是些小事,反倒是有那么些人认为她还是善良的。”
白灵轻笑,在她的记忆里整个沧蓝国的人都说白夭夭任性,甚止还逼迫苏世子娶她,可谓是坏到了极点,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女子是因为嫉妒才说的,苏世子那样的人谁人不想嫁?奈何当时苏世子就爱上了白夭夭,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孽缘。
似是怕白灵不信,谢小能刚想再开口,骆逸尘移步到白灵身边,他平淡的叙述道:“他说的不错,白夭夭的名声大多是不好的,这其中也有些么些好的传言。”
“比如?”白灵淡然的仰起头,她有些好笑的看着骆逸尘,至少从她穿越到这里来就没听过一句好话,她早己习
惯了世人对白夭夭的评价,就算她与白夭夭是一体,可那又如何?不管是白夭夭还是她白灵,她们的行事都没有愧对于任何人,白夭夭活着的时候也就欺负一下别人罢了,就像谢小能说的,这些都不足以获罪。
谢小能接过话道:“在太昭总有那么几个人是受过白夭夭帮助的,白夭夭的行事总是这么变幻莫测,她看不顺眼的便要欺负,而她看顺眼的就会插手帮助,说到底也算是好心。”
白灵仔细的回忆了一下,白夭夭在太昭的时候貌似是帮助过一些人,别人都说她骄纵不讲道理,其实没有人能懂白夭夭,她的内心是孤单的,每天以逗乐别人为自己寻找满足感,但真正遇上不平事她基本都看不下去,仗着白府台的威信她都会把恶霸惩治一番,只不过白灵并没有注意过这些,因为白夭夭的确很任性,她所做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事太多了。
“我倒是第一次听人说白夭夭算是个好心人,那我要是说我就是白夭夭你会把我交给皇上吗?”白灵不再纠结白夭夭名声的问题,反正她都己经听习惯了,她现在比较在意谢小能的态度。
谢小能轻笑着摇头:“不可能,白夭夭的性子跟你天壤地别,你不可能会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