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要乱动,你身上的伤刚刚转好了一些。”骆逸尘温润的声音传来。
白灵眼前清明起来,她看到骆逸尘端了一碗药站在床前,她脱口而出道:“文县令审过了?”
骆逸尘把她扶了起来,她忙接过他手中的药,轻轻一笑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骆逸尘没说什么,他看着她把药喝完,这才接过空碗转身往桌边走,边走边冷声道:“文县令还没审,知府夫人派人来消息说要听审,因此要等知府夫人来了才能开审。”
白灵松了口气,还好还没审,她生怕赶不及审案,文县令虽说承认了杀害赵知府,但是他身上疑点重重,在很多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是不能定案的,这柘州的案子还真是一件比一件多。
“此事我己经禀报了皇上,皇上己经命今年的新科状元来担任知府的位置,至于县令皇上也己经选了人
,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上任。”骆逸尘一身白衣站在桌前,他眸光转向白灵,面上闪过不自然。
白灵很少见到骆逸尘脸上有别的表情,她先是怀疑自己眼花了,接着想到昨晚的时候他给她上药的事,以沧蓝国的保守程度,他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开解,有些思想从小到大都是根深蒂固的,谁让他生在这个年代呢?
白灵在心里叹了口气,她轻咳了几声,沉声道:“师父没事也去歇着吧,我这边己经没事了,相信再休息一天,明天定会好的。”
刑安端了几样清粥小菜进来,他放下吃食消无声息的退了出去,骆逸尘夹了些菜在粥里,然后把粥碗端到她面前,他舀了一口清粥送到她的唇边。
白灵顿时觉得尴尬起来,骆逸尘又要喂她吃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