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灵急忙站起身拉住了他的衣袖:“我没事,我想现在就听听案情,早一些了解也可以早一些破案。”
骆逸尘看了一眼她扯着他衣袖的手,他不着痕迹的把衣袖抽了回来,平静道:“可是你受了伤,大夫说你不能劳神费力。”
白灵想再开口,骆逸尘非常强硬的继续道:“你今日就好好休息,不急于这一时,要知道心急也解决不了根本,还是养好身体才有精力去查案。”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。
白灵颓然的放下了手来,命案没发生在他身上,他自然不急了,可是她很急,她脑中的记忆一直在告诉她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。
心口处微微发痛,她摸着心脏感受着心脏的跳动
,也许是得到了白夭夭的记忆,她脑中一遍遍的浮现着镇平王世子信誓旦旦的模样。
镇平王世子那深情的眼神明明是爱着白夭夭的,她知道他们的一点一滴,从相遇到相爱,为什么忽然间镇平王世子却成了指认白夭夭的证人了呢?
以前白夭夭的信中无数次的抱怨着镇平王的不是,得到的只是镇平王世子的安慰,还有那让人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承诺。
那此生只爱她一人的话语好像还在她耳边回响,生老病死,不离不弃,这样真挚的感情,却也敌不过镇平王的离去,镇平王世子第一个便怀疑到了白夭夭,最终的信任也化为无有。
白灵唇角微微勾起,镇平王世子看似最爱白夭夭,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,他不信任她,还把她以前写的信当成了呈堂供证。
想到这里,白灵头微微有些痛,她揉了揉额头走到床塌边,骆逸尘说的果然不错,她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,只有她休息好了才有精力思考别的事。
现在的情况可算是一团混乱,何况逃了一天一夜的她早就远离了白府,这里己经是京城了,京城距离太昭实在是太远了,而白府台就是在太昭上任的府台,也是在那里被灭的门,看来想要再回去查明真相也是有些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