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娘被他逼近墙角,退无可退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的面孔越来越近,敏感的耳垂被人含在口中,尚未经人事的女娘顿时满脸通红,伸手欲将人推开,却反被威胁。
对方似乎早已经将她家的情况摸清楚了,母亲正坐在屋子里,只要她高喊一声,就一定会出来,不仅是母亲,周围的邻居一定也会过来。
若是让阿娘看到这一幕,定会拼死护着自己。
可绵娘真的能喊么?
她不能。
自己家里,不过是没权没势小小农户,对方是位高权重的侯府公子。
拿什么和人拼命?
她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家人陪着自己送死么?
绵娘做不出来,她连自己死都舍不得,又怎么舍得让家里人去死呢?
不能喊,不能叫,让外人知道这件事情,日后阿爹阿娘就再也没法做人了,她不死也得死了。
她唯一能做只能是在对方企图撬开她的牙齿的时候,紧闭着嘴唇,不让对方得逞。
无奈顾骢这厮从小熟读兵书,自然知晓声东击西的含义。
放在绵娘后脑上的手隔着夏日里薄薄的一层衣料,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动。
带着厚厚的茧子的五根手指就像是会妖术一样,让绵娘有了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,那只手一直下滑到不该碰触的位置,绵娘能感觉到那种轻轻地抚摸,让她的内心仿佛有一种颤栗的感觉。
这样无礼的轻薄,再一次让绵娘对面前这个混蛋有了新的认知,她心中又羞又愤,却不得反抗,只能开口指责对方。
“你…唔…”
她刚张开嘴,男子湿滑的舌头就趁机钻了进来。
男子和女子之间的力气是相差的如此悬殊,对方哪怕是受了伤,也不是秀才那种病弱的人能比的了得。攻城略地一般的凶猛的进攻,让绵娘毫无招架之力。
拼命的推拒反而使得对方将自己越搂越紧。
两个人的身体仅仅的贴到一起,触手而及的
坚硬让绵娘心生恐惧。
悬殊的力量就像是两个人天差地别的身份一样,根本没有与之抗衡的本钱。
这人,是无所顾忌的,绵娘不由得想到昨天在梅家灶房里的那一幕,秀才就站在门口,他竟然当着自己丈夫的面,亲手给自己做包扎。
绵娘的内心近乎绝望发现,自己似乎正在一点一点的向这个人的手段与权势屈服。
荡妇,表子,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女子吧。
“阿绵的味道,比甘露还要醇美百倍,千倍,这样的阿绵,让爷如何放手?”
他伏在她的肩头,低声说道,语气里全是满足与炫耀。
绵娘木然的看着枣红马身上光滑发亮的皮毛,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么一头畜生,不对,其实她和这个畜生并没有什么差别,命运都掌握在这个混蛋的手中。
他只要一句话,就是她的万劫不复。
“爷真想现在就要了你,让你光明正大的跟着爷,不再去受那家人的窝囊气。”
他看着她,发自肺腑的说道。
“啪!”
一个巴掌,直接甩到顾骢的脸上,竟然将毫无防备的顾骢打的脸偏向了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