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有经常锻炼,他可能都废在半路了。
就在席锦琛思索的时候,熊富贵也追了上来。
“任晓栋在哪里?”
刘金园示意熊富贵看河里。
熊富贵一看,大骂任晓栋的真孙子,既然用这一招逃跑。
他看着席锦琛,“队长,难道就要让任晓栋就这么跑了?”那不是枉费他们追了这么久吗?
“要不我们就到对面去。”刘金园说。
“先等等吧!”
“为什么?”熊富贵不解。
“任晓栋再厉害,以他游的速度,就算是让他游到大河中间,我们再开车到对面去追他,也追的上。”
“那要是万一被开船的给救了呢?”刘金园还是不太放心。
“就是。”
席锦琛:“不用担心,你看这大河哪有什么船经过?再说了,这又不住主河流,基本上不会有船支开到这边来。”
“也是。”刘金园点点头。
熊富贵看着他们两个,之后,转目光看着河里的任晓栋,过了一会儿,他说,“同样任晓栋都跑了这么久,他还有力气在河里游来游去,我们的体力会不会有点弱?”
“我估计那孙子也没什么力气,就是在硬撑。”刘金园绝对不肯承认自己体力差过一个吸粉的人。
“嗯!”熊富贵想了想也是觉得他说得没错,“那孙子肯定就是在硬撑。”
“不好!”席锦琛猝然大喊一声。
熊富贵和刘金园都慌忙朝他看去,刘金
园问:“怎么啦?”
“他抽筋了。”席锦琛说。
“什么?”刘金园惊呼,急忙朝河中央看去,果然,任晓栋整个人都在水中抽搐,往后仰。
还没等他转过头,他就听到嘭的一声——席锦琛跳下河中,不断朝任晓栋游过。
“富贵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