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面对夏道平的训责,她低着头没有出声。
“跟我回家。”
夏道平看她脸上被撕抓的几道血痕,头发也乱糟糟,衣服凌乱不堪。
这一出让村里人看见了,那还不如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笑话。
“赶紧整理自己。”
孙国玲依照他的话,低头理了理衣服和头发。
毛清兰生气挥开陈大吉,脚根站稳了后才说:“村子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吗?”
“大毛…”陈大吉为难喊着她。
都是一条村里的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,何必这么斤斤计较。
“你闭嘴!”
毛清兰回头就怒吼他。
刚才要是他,她早就把孙国玲给打
趴下了。
就是他拦了这么一下,才让孙国玲有机会将她的脸抓伤。
在家一贯都是老婆做主,很多事情他都说不上话,被毛清兰这么大吼,陈大吉也不吱声了。
毛清兰指了指自己脸,生气对夏道平说:“这就是你老婆抓的,村长你觉得今天的事可以就这么算了吗?”
“国玲不也让你抓伤了吗?”
他的话就是当扯平了?换是其他人可以扯平,但是孙国玲,她绝对不愿意就这么扯平了,“是她跑到我们家大吵大闹,这到底是谁的错在先?难道我是我吗?是我逼着她跑来我们家,跟我吵架打架?村长是你老婆脑子有问题,跑到我们家闹,今天的事必须是你们负责。”
“毛清兰你放屁,你会不知道我来你家找你是什么事吗?你要是不做那些事在先,
我会生气来找你麻烦吗?”
夏道平从她的话听得出,她为什么要来陈家找大毛麻烦了,可恰恰是如此,他才会头疼。
原本就已经很丢脸了,现在是更加觉得丢脸,连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。
“我做什么事了?哦,我不就是说你女儿不要脸,跑到席家去,还想给席锦琛当老婆,结果人家席锦琛压根就瞧不上她,说自己有老婆了,结果你女儿就脸灰灰跑回家去。”
说着,毛清兰还挑衅问孙国玲,“你是想说这件事吗?可我又没说错,是你女儿确实到了席家,也确实这么做了,难道我说的有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