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死之身？”

“对，就是不死之身，不论你们杀了我们多少次，都无法杀死我们。”另一个紫衣人说着，语气中的嘲弄更加明显：“蝼蚁，颤抖吧。”

“闭嘴！”风铃终于转过了身，望着两人斥道：“我们族的秘密，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？蠢

货，还不快走！”

说着，风铃忽然掏出一个精巧的白色瓷瓶往上一抛，手指轻轻在上一点，那瓷瓶便碎裂开来，从中泄下半瓶暗红液体。但液体并未掉落在地，反而凝聚于空中片刻，最后化为一个淡紫色的灵力漩涡，将在场所有的紫衣人全数吸收进去，包括那些倒地的尸体。

莫相识呆呆的看着风铃做完一切，恨不能冲上去阻止，但不知为何他的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，根本无力上前。而等一切结束后，风铃这才回身，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周紫宸和莫相识，心中全是凄苦。

“对不起…”风铃喃喃的道歉，即便她知道这根本就不能改变任何，却还是想要这么做。

“对不起？”莫相识猛地拔高音调，指着地上倒下的，属于他们这一方的所有人的尸体，质问道：“他们，死了！可你们刚才说，你们是不死之身是吗？那他们呢，就这么白白死了，而你们

的人，转眼就又活蹦乱跳？对不起？你跟谁对不起，你的对不起，能换回他们的命么？”

“相识，别这样。”周紫宸伸出手，拦在莫相识前，不让他有机会冲上前去。

“我，对不起…”风铃想要解释什么，但话一出口，就只剩下对不起三个字，其余的话，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。

“哈，还是对不起？”莫相识更怒了，一种被背叛的感觉直冲脑门：“你就没有什么别的好说了，告诉我，告诉我你有难言之隐，告诉我你有苦衷。哪怕你骗骗我，只要你说！”

“我…”风铃顿了一下，眼睛里溢满了痛苦，但她说出的话，仍是只有三个字：“对不起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