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渔敏感的察觉到,他最近做的事情,只怕不简单。
然而,如今到底不比当初在临江村的时候,身份不同了,接触的人和事也不同。
从前的时候,她要是被谁欺负了,或是谁给她委屈受了,何怀瑾可能当场就把人打个落花流水,叫人家好看!
可现在,他是侯府世子,表面上看起来有权有势,可实际上,不论他做个什么都有人盯
着。
某种程度上,可能还不如当初在临江村当个山野村夫来的自在逍遥,随心所欲。
可是,他这人吧,平时都四平八稳,做事妥当的很。就只遇上她的事的时候,脾气火爆的很。索性他一向还算是个有个分寸的,所以,江小渔也没刨根问底的多去打听,只要他凡事小心。
四下一片安静,谁也没来打扰。
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,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,两人已经相拥着滚到了床上。
每每目光触及江小渔那红肿未消的半边脸颊,何怀瑾便觉得心里边一阵阵的揪着疼。
后来,他索性便下意识的不去看她的伤处。不仅如此,他也不想江小渔再因此事愁眉。
细细密密的吻,雨点似的落在江小渔的每一寸肌肤上,转眼,两人的衣裳混杂着落了一地。
他半撑着身子,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江小渔。她双眸紧闭着,只是那卷翘的睫毛却一颤一颤的,犹如翩翩欲飞的蝴蝶,彰显着主人的紧张。
何怀瑾低低的找了一声,故意似的轻轻问了句,“娘子,可以吗?”
回应他的,是江小渔红透了的脸颊,和愈发频繁颤动起来的睫毛…
室内的温度不断攀升,渐渐地,忽高忽低的娇吟声,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,从雕花的架子床上传来…
缱绻温存过后,江小渔突然想起来什么,她趴在何怀瑾的怀里问道:“不是说这几天事情比较多,不大能腾出空来?你这样赶了来,没关系吗?”
何怀瑾享足的笑了笑,轻轻抚了抚江小渔的脊背,他说:“没关系,我不在也还有旁的人盯着。没有什么事,能比娘子更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