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又是对她一通拳打脚踢。
毕竟,江澄跟江大富为甚从衙门回来后,就龟缩在家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提都不提还钱的事儿?那可不就是存了想要当做没这回事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糊弄过去的心思?
你想啊,老江头他为啥这么多年任由江澄他们如何欺辱,愣是吭也不吭一声?他是个重情义的,两家到底是亲戚。把人告上公堂,该挨板子的也挨了,这钱便是他们不还,江澄寻思着,老江头的性情,他断然不会狠心再去衙门告状,十有八九是半推半就地揭过去这一页。
而衙门那边,高大人日理万机,想来只要没人多嘴,他也不会特意来这临江村,管那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可如今这档口,他们到底还是该注意些,不能去触老江头的霉头,否则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逼急了,保不齐他还真能又去衙门告他们的!
只是这些,是眼下江翠儿所顾及不到的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了脸,她这会儿恼怒的很,满心就只想找
回场子。
“婶娘无故说这些作甚?若是以为这般说了,我便会怕了你们,那可就大错特错了!”江翠儿嗤的一声,面无表情的冷然道。
眼见江翠儿不为所动,丝毫不见收敛,陈月娘皱起眉头,大义凌然道:“既然你一意孤行,那我也不跟你多浪费口舌。反正,今儿只要有我在,你就休想动小渔丫头一根手指头!”
江翠儿扯了扯嘴角,轻蔑一笑,“自己都泥菩萨过江,偏生却还想替别人出头。我倒要看看,你要如何护着她!”
说着江翠儿便欺身上前,众目睽睽之下,她狂妄的扬起手,这就要往陈月娘脸上扇。
然而,说时迟那时快,江小渔猛地就把陈月娘往边上一扯,同时迅猛的伸出右手不期然扼住了江翠儿的手腕,让她这一巴掌未能落到实处。
这还不算完,只见她傲然的掀了掀唇角,牵起一抹轻嘲,随即反手就给了江翠儿一个又响又亮的大耳刮
子!
周身若有似无的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,面色冷凝,她桀骜的睥睨着江翠儿,两瓣嫣红的唇一开一合,她说:“这一巴掌,是替大伯赏给你的。常言‘养不教,父之过。’似你这般满口胡言,目无尊长,大庭广众之下,竟妄图对自己的长辈动手,我这也不过是小惩大诫。想来便是大伯晓得了,也会原谅我越俎代庖罢。”
江翠儿当即气的两眼通红,这是她第二次被江小渔扇耳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