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渔这个小贱人,平白无故的跟个疯婆子似的动手打了她,何怀瑾不心疼心疼自己,说说江小渔便算
,竟然还温柔又深情的问江小渔疼不疼,疼的人是她好吧!
还有在场的这几个,通通都以江小渔马首是瞻,却对她这个受害者不闻不问。
江翠儿捂着生疼的脸颊,眼睛里含着泪,委委屈屈的把在场的人看了个遍,最后视线落在老江头身上。
“伯公,翠儿今日不过是来道谢罢了,结果却在您这受此大辱,您就不准备说点什么?您就不怕回头爷爷来找您讨说法?”
见江翠儿蓦的把矛头指向自己,还语带威胁,老江头扬了扬眉,不觉有些好笑。
要知道,江澄跟江大富都是重男轻女的,江荣才是他们的心头肉。眼睁睁看着何怀瑾把江荣打成个猪头,他都二话没说,江翠儿是哪来的自信,觉得自己会拦着何怀瑾或者江小渔对她动手?或者说,在她被江小渔打了这么一耳光后,他会胳膊肘朝外拐的帮着江翠儿来数落江小渔?
要知道,就是他自己,他老早就想揍这两个不成器
的狗东西了。
只是,他一个长辈,老胳膊老腿的,实在有心无力。
“哦,翠丫头你刚说什么?伯公年纪大了,眼睛不好使,耳朵也听不大清了。”嘴角噙着一丝笑,老江头背着手往前两步,他讳莫如深的盯着江翠儿瞅了瞅,“这姑娘家家,喜欢涂脂抹粉的没关系,可翠丫头你怎么不把胭脂水粉的抹匀了再出来?你看你这边小脸红的不行,那边脸蛋又煞白煞白的,瞧着怪吓人的。”
老江头一副这才瞧清楚江翠儿的模样,颇有些讶异的道。
江翠儿到底不傻,听得老江头如此说,哪儿能不晓得,他这是准备装傻充愣当做没这回事儿,压根不会给自己讨公道。
索性,她原也没指他真能帮自己什么。
面目狰狞的牵出一抹笑,江翠儿目光怨毒的盯着你侬我侬的何怀瑾跟江小渔,“当着我的面儿,伯公尽
可装作啥事没有,明儿爷爷找来的时候,希望伯公还能如此从容!”
老江头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,随即同何怀瑾道:“我去瞧瞧那鱼汤,耽误了这么久,饭菜怕都凉了。怀瑾你们早些把人送走,莫要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