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回头汤煮出来了,大家都有的喝,也就无须计较是给谁补身体了。
想到这里,江小渔也就释然了。
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也就到家了。
日落西斜,夕阳的余晖洒在陈旧的土坯房上,投影
出一层斑驳的光晕,瞧着静谧又安宁。
江小渔寻思着差不多该做晚饭了,于是,一进屋,她就直接奔厨房去了。
何怀瑾紧随其后。
江小林则寻了张小凳子坐在厨房外头,面朝外,一边留意着门口那边的动静,一边继续之前老江头的活计——劈柴。
夏日里的天气实在燥热的很,虽说这会儿已经是傍晚,没太阳晒着,但走了这么一段路,也着实累人。
江小渔随手拿过两只碗,给自己跟何怀瑾一人舀了碗清水。
喝过水,解了渴,她又想起来方才江小林说的江翠儿找上门的事儿。
她寻了个瓦罐,一边往米缸那边去,准备淘米做饭,一边随口问何怀瑾,“相公,你说,平白无故的,翠儿姐找你作甚?按说咱们今儿也没咋出去,她又是怎么知道咱们回来了的?”
江小渔原还以为自己上回煞了江翠儿的威风,她但
凡有点眼力见儿,就不会再来自讨没趣。
哪曾想,她还越挫越勇了不成?竟然又闻着味儿追了来。
江小渔皱了皱眉,心道,也不晓得江翠儿这回是打的什么主意。
她就不明白了,江翠儿这样一个因犯七出被休弃回家的妇人,搁别人身上,怕是早就夹起尾巴做人了,只等风头过去,再另做打算。
这江翠儿倒好,非但不低调行事,还三天两头的上蹿下跳,兴风作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