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怀瑾原是打定了主意要顺着自家娘子,不惹她生气,可看她这架势,不用想也知道,自己这是弄巧成拙了…
何怀瑾暗自叹息一声,心道,这特殊时期的女人,脾气果真是怪的很!
秉承着娘子说的都是对的的原则,何怀瑾不再辩解,只郑重的点点头,一本正经的道:“是我的错,娘子你打我吧。”
“皮糙肉厚的,谁耐烦打你。”江小渔哪里舍得打他,也不去看何怀瑾,她背过身,哼哼两声,随即一
边迈开步子往家里去,一边含嗔带怨的道。
何怀瑾笑了笑,从后面拉住江小渔,“那,我自己动手,娘子看着什么时候解气了,就说了一声?”
江小渔愣了愣,不自觉的顿住脚步,心说这厮又要作什么妖?
秀眉轻蹙,她有些不耐烦的转过身来,还不待她开口,便见何怀瑾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轻轻扬手,俨然是要往自己脸上招呼。
江小渔摸不清他是不是真的要动手,那没时间想那许多,只瞪着眼睛,条件反射似的就一把将他那高高扬起的手截了下来。
“你干什么呐你!”江小渔脱口而出道。
何怀瑾却笑了起来,轻轻地再次将江小渔揽在怀里,他低哑着嗓音,在她耳畔蛊惑道:“娘子,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江小渔低着头,嘴硬道: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既然没生气,那怎生小·嘴扁着,眉头也拧成了一团?还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。”何怀瑾哑然,略俯
身,额头抵着江小渔的额头,“好娘子,你要是不高兴,打我骂我怎样都行,就是别自己闷在心里,若是气坏了身子,那多不值当?”
说着,何怀瑾那搁在江小渔腰侧的手还瘙了瘙。
江小渔是个怕痒的,腰间软肉可以说是她的死穴,当下被何怀瑾逗得破了功,“噗嗤”就笑出了声来。
“油腔滑调!”江小渔抬起脸来,含娇带嗔的啐了一口。
她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,就是心里有些烦躁,总也找不到宣泄口。但何怀瑾这厮,如今可真是,甜言蜜语说起来一套一套的,也不知是打哪儿学来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