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但我想抱一抱娘子。”何怀瑾说。
江小渔吐了吐舌头,双手勾上何怀瑾的脖颈,“相公,这把匕首,送给我好不好。”
“好。”也不问江小渔要了做什么,何怀瑾想也不想的道。
江小渔嘻嘻笑了起来。
“相公,走快一点,天都黑了呢。”
“好,娘子抱紧我。”话毕,何怀瑾竟抱着江小渔跑了起来。
江小渔不由得暗赞何怀瑾体力好。
两人说说笑笑,不知不觉就到家了。
点起烛火,屋子里亮堂了起来,便见何怀瑾的胸·前殷红一片。
江小渔叹口气,状似不满道:“你看,都怪你,衣服弄的这么脏,明天我可怎么洗得干净哦。”
何怀瑾闻言,亦是皱起眉头,今儿他身上这一身,是江小渔新给他做的,才没穿两回呢,就弄的这么脏了,想想还有些懊恼。
“那要怎么办?”何怀瑾苦着脸,少顷,他又眼前一亮,“我曾听人说,那皂角用来洗衣服效果挺好,不若,明日里我去寻些来?”
“傻子,咱们家有皂角粉呀!”江小渔瞪一眼何怀瑾。
这厮也真是,都想到皂角了,却忘了家里有皂角粉。
何怀瑾难得的傻笑了起来,他说:“娘子,我下回不这样了。”
他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的,江小渔不由得问道:“不这样是要怎样?”
何怀瑾走近,将江小渔抱了个满怀,“不把衣服弄这么脏!衣服是娘子给做的,给我洗衣服的也是娘子,我舍不得,不想娘子辛苦。”
“油嘴滑舌!”分明被何怀瑾哄的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,偏偏嘴上江小渔却要不依不饶。
转身,江小渔到外面的灶台前,拨弄几下,生起火来,之后便开始烧热水。
这一天下来,虽也没干什么,然在何家门口闹了这么一通,到底疲乏的很。
只盼着,日后当真是跟何家再无关联,这样,今日闹这么一出,也就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