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何田田出手之前,她便先一步抓住了何田田,同时扬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。
“呵,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,没打着我相公,还想来打我。”江小渔讥讽一笑,将何田田推倒在地。
何怀瑾牵了牵嘴角,心疼的拉起江小渔刚打了何田田的手,“出气了?”
江小渔抿着唇不说话。
何怀瑾又将她因用力过猛而有些泛红的手心放到嘴
边,轻轻吹了吹,“疼不疼?”
江小渔依旧沉默。
地上,何田田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郎情妾意的两人,心里边怒火中烧。
多可笑,明明是她被绊倒了,被打了,可何怀瑾对她,却半句关怀也没有,还反过来去问江小渔这个施暴者疼不疼!
“何怀瑾,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?两年前,是我爹把你从山上救回来的,这两年,亦是我们家照顾着你的饮食起居,你不知恩图报便罢,如今竟还反过来问我娘要钱,怎么会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
“是啊,我相公是狼心狗肺的东西,我相公的良心被狗吃了!那你们呢?你们妄图让一个没有心的人知恩图报,你们可笑不可笑!”江小渔讥笑出声,视线扫过何家母子三人,“到底是谁狼心狗肺,谁良心被狗吃了,咱们心知肚明!哦,不对,有的人是没有心的,被狗吃了,所以不知道。”
至于何怀瑾,他则静默的拿着那匕首,往吴金芝的
方向逼近了两步。
吴金芝一退再退,少顷,终于一屁·股摊在地上。
“造孽哟,我们老何家,这是造了什么孽哟!”
“我们家老何,两年前到底是救回来个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?我们供他吃供他穿,他不感恩图报便罢,如今竟还问我要钱,我不给,就要我杀了他!”
…
吴金芝的嗓门本就大,加之这会儿家家户户的,大抵都吃过了晚饭,正事纳凉消食的时候。
她这么一喊,马上就引来一群乡亲们围观。
只是,何怀瑾跟老何家的事,并不是甚稀罕事,大家早都听了八百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