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我真的很难受,哪哪都疼,你就让我再睡
一会儿好不好。”江小渔可怜巴巴的望着何怀瑾,那小模样,任是谁见了,都无法拒绝。
何怀瑾一见,哪里还有那旖旎心思?
还当自己昨儿晚上太粗鲁,当真让江小渔伤着了。毕竟,昨儿晚上她可没少喊疼!
可每每自己一停下,她又扭着腰凑上来招惹他,真真假假的,让他弄不明白。
到后来,实在忍不住了,他也就没太顾及江小渔,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了…
“娘子,我不动你,你告诉我,你哪里疼?不行,你给我看看,伤的严重不重,要不要我去把那陈大夫请了来?”
何怀瑾本就失了记忆,也没人跟他说这男女情事,乍听江小渔说身上不舒坦,一下就急了。
登时便坐了起来,作势还要去揭被子,看江小渔的情况。
江小渔身上确实疼的紧,这点她却是没骗何怀瑾,可这种私密的事情,哪能当真去请大夫?没得惹人笑话!
再说了,这会儿两人都未着寸缕,他这是想干嘛!
“相公,你别急!我其实也没怎么着,我就是…我就是累着了,对,累着了!且女儿家都有这么一遭的…”脸颊充血,一路红到了脖子根,江小渔闭着眼睛,一手死死的揪着被子不撒手,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抓着何怀瑾,语无伦次的道。
何怀瑾却仍旧不敢松懈,紧张的望着江小渔,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江小渔心中懊恼,暗道自己这是弄巧成拙了,虽说何怀瑾没再动手动脚,但他这般模样,倒不如方才顺了他的心得了!
反正,亲亲摸摸罢了,也不会少块肉,昨儿该做的不该做的早都做齐了…
深吸口气,江小渔眨巴眨巴眼睛,红着脸颊,俏生生的望着何怀瑾,“相公,我保证,我再睡一会儿,回头起来,人就活蹦乱跳了好不好?你就莫要再担忧了。”
何怀瑾仔细的盯着江小渔瞧了一会儿,见她除了人倦怠了些,气色倒是挺好,也就不再疑神疑鬼了。
至于身上疼,他隐约记得,从前偶然听人提及过,女子初经人事,是会遭些罪。
昨儿特意买回来只老母鸡,就是想着回头炖了给娘子补身子用的,方才倒是关心则乱,竟把这茬给忘了!
想通了后,何怀瑾整个人便豁然开朗了,只是,看着江小渔的时候,还是有些忧心。
将落在地上的衣裳捡起来,套在身上。
随即,何怀瑾便俯身在江小渔额头亲了亲,“娘子,你再睡一会儿,我去烧些热水,回头你起了正好可以泡一泡,也舒缓舒缓筋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