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渔撇撇嘴,混不在意回望江翠儿,话说到这里,她稍顿了顿,不待江翠儿开口,她又继续凉凉的道:“只是,都说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。我劝翠儿姐你说话前最好先过过脑子,否则,招来无妄之灾,可就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!”
她语调平平,然话里话外的威胁,却显而易见。甚至,一直在她身侧没开口的何怀瑾,还配合似的微微笑了笑,接着,就见他双手抱拳,发出诡异的咯咯声…
江翠儿见状,瞪着眼睛,惊恐的打了个冷颤,随即,更是谨慎的往后退了退,跟江小渔他们两个保持着安全距离。
但她自认也不是吓大的,如何能因为江小渔这寥寥数语,就被唬住了?况且,这死丫头一向是个没主意的软包子,
越是这么想,就越是觉得,江小渔肯定就是在吓唬自己,大庭广众的,自己不过是串个门,怎么着她还能动手打自己不成?
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,江翠儿的嚣张气焰便都回来了,她壮了壮胆子,便硬着头皮又跟江小渔呛声,“怎么,你这是在威胁我?呵!你既做出了那腌臜事儿,那就该晓得,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翻出来说道!”
轻蔑一笑,江翠儿厌恶的皱起眉头,随即,她学着方才江小渔的口气,指着她,嘲讽的道:“虽说嫁去那锦丰村的何家,并非你所愿,可说到底,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小渔妹子,你咋能那般不知羞耻,在自己家里头偷汉子?也是那何家人宽厚,只把你赶了出来,换了别的人家,把你沉塘都不为过!不过,虽何
家人宽厚,可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节!若我是你,便是何家人放过我,我自己也没脸见人,定要趁着没人时候,投河自尽才是!哪里能似你这般,还把奸.夫往家里带!”
“哦,我却是不知,翠儿姐竟还是个高风亮节的!”江小渔挑了挑眉,冷眼睥睨江翠儿,就连声音,都冷的好似从腊月寒冬飘来冷风。
脸上带着一抹不经意的轻笑,她一步一步缓缓地朝江翠儿靠近,倏的,她猛然一把抓住江翠儿犹指着她,尚未收回去的手指,死命的往上一掰。
伴随着江翠儿凄厉的惨叫,她淡淡的道:“我最讨厌别人这样指着我了。你可知道,当你这般一只手指着别人骂的时候,你还有三根手指,是向着你自己的!而从你嘴里喷出来的粪,迟早你是要咽下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