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更是鄙夷的向吴金芝竖了竖中指,“你就叫吧,看叫破了喉咙有没有人会理你!”
眼看何怀瑾弄好了,正捧了竹子往这边来,怕他发现自己在这里偷看,江小渔赶忙转身,从针线簸萝里翻出之前没做完的女红,坐在床头,气定神闲的绣了起来。
将竹子抱进屋后,何怀瑾顿了顿,这茅草屋根本就没有隔音效果,虽说吴金芝是在外面撒泼,可她那嗓门大的跟打雷似的,即便现在人在屋子里,却也愣是跟就在你耳朵边嚎一般…
何怀瑾抿了抿唇,随即,便转身将门关上,还落了栓…
过后,他才缓步朝江小渔走了去。
“不生气了?”何怀瑾笑着在江小渔身侧坐下。
江小渔哼的一声,懒得理他。
然而耳根处,却不自觉的染上了一点粉红。
江小渔不搭话,何怀瑾也没所谓,只静静的看她飞针走线。
有道是熟能生巧,算起来,从孙阿兰第一次给边角料给江小渔做荷包到现在,她已经林林总总的绣了有十来个绣件了。
如今,她这绣工虽算不得顶好,但比起一般人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趁着江小渔换丝线的功夫,何怀瑾将她正在绣的这个绣件拿了来,仔细端详。
“娘子,你这是绣的野鸭子?”摸索着手里轻薄的布料,何怀瑾冷不丁问道。
江小渔皱了皱眉,瞪一眼何怀瑾,神色有些古怪,“什么野鸭子,这是鸳鸯。”
何怀瑾哦了一声,转而又道:“我觉着你这芙蓉花绣的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