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破喉咙也没人理
常言剩饭炒三遍,狗都不吃。
这何家一家子倒真是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每每说不过了,就喜欢提这茬。
江小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,感觉自己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反观何怀瑾,方才他还算是面容和缓的跟吴金芝虚与委蛇,这会儿却是连场面话都没心思跟她说了。
蓦地就冷了下来,脸上是一副山雨欲来之势,他直直的盯着吴金芝,“何婶,今儿我便跟你说开了,我这人认死理儿,有些事我从不放在心上,而有些事我却是如何也不敢忘的。”
“就好像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那些肮脏与不堪回首,经历了一次,我便没打算再经历第二次。我家娘子,她合该被我捧在手心里疼爱,而不是在何家受你们欺辱。”
“当日,那样的情况下,我带着我家娘子净身出户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儿。我既然迈出了这一步,就从
没打算回头。你也不必拿那救命之恩来压我,这两年,我在何家当牛做马任劳任怨,便是真欠了什么,也该还清了。”
何怀瑾一口气说到这里,顿了顿,之后才淡漠的继续道:“我虽不是何家子孙,但咱们到底一个屋檐下住了两年,怎么也还有几分情分在,我不想闹的太僵,但何婶你也莫要逼我。”
何怀瑾一向是忠厚老实沉默寡言的,吴金芝也见过他生气的模样,但却从没见过这般气势逼人的何怀瑾。
说起话来头头是道,她就是想插嘴都插不进去。
囫囵的听着,终于待他说完,吴金芝便涨红着脸,胡搅蛮缠了起来,“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啊,怀瑾,你要我莫逼你,你倒是说说我逼你什么了啊?我还觉得你逼我呐,我们家老头子,这两年前到底是从山上捡回来个什么白眼狼哦!造孽啊…”
吴金芝一屁股坐到地上,一边嚷嚷一边手舞足蹈。
江小渔见状,嗤笑一声,心道吴金芝也算是做唱俱佳,只是可惜了,今儿她便是再怎么闹腾,也注定翻
不出花儿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