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试,你不都喝完了。”江小渔撇撇嘴,瞄一眼半滴不剩的药碗。
何怀瑾则轻笑了笑,倾身挨近江小渔,对准她的唇·瓣就贴了上去。
到底是第一次,怕引来江小渔反感,何怀瑾只敢浅尝辄止,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,便迅速的离开了。
只是一双眼睛,却还恋恋不舍的望着她软嫩的唇·瓣,味道当真是跟想象中的一般好。
而江小渔则整个的傻眼了,她早前便觉得,自打离了何家,何怀瑾这厮便一日比一日的骚,一日比一日的流·氓!
今日再看,这货简直是一路向北头也不回!
这还是他认识的何怀瑾吗?
说好的沉默寡言呢?
说好的冷静自持呢?
都被狗吃了?
江小渔还在风中凌乱,何怀瑾却还不要脸的道:“娘子可是没尝出味儿来?还想再试试?”
“何怀瑾,能拜托你正常点,做个人吗?”眼看何怀瑾又要靠近,江小渔当即双手撑在他胸·前,阻止
他接近。
何怀瑾却轻笑了笑,抬手将江小渔额角跌落的碎发拨到耳后,之后哑然道:“正常点做人能像刚才那样亲亲你吗?”
“不能!”江小渔想也不想的否定。
何怀瑾闷笑一声,胸膛也随着他的笑而起伏不定,“那我还是不要正常了。”
江小渔于是斜睨他一眼,哼哼道:“一会儿水烧开了你便先去洗个澡,回头我给你重新上药。”
说着,她便将那药碗拿过来,带了出去。
江小渔一走,何怀瑾便又捣鼓起了那兔笼子。
他已经做的差不多了,就差了一点收尾的工作,晚上小白就有地方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