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陈家因开的药铺,院子里晒了不少的药材,故而晾衣服的地儿便不那么宽裕了,这住在镇上跟住在乡下到底还是不同。陈夫人为此,还跟陈掌柜吵过两回,说他晒药材弄得她没地晾衣服…
“衣架?那是个什么物件?”陈夫人一边擦着
手一边出来。
陈香茹当即兴致勃勃的拿过江小渔手里的衣架,上面犹挂着何怀瑾的外衣,“娘,你看,就是这个,咱们也把衣服挂在这衣架上,如此,一根竹竿就能挂好多件衣服了,你说是不是很便利?”
说着,陈香茹又想到什么,她抿着唇笑了笑,挤眉弄眼道:“还有啊,回头天气不好的时候,收起衣服来也方便,你也就不必再抱怨爹爹只顾着他的药材,不晓得帮你收衣服了。”
“你个死丫头,竟然还打趣起娘来了?”陈夫人没好气的瞪一眼陈香茹,随即便问何怀瑾,“这衣架怀瑾要如何卖?”
何怀瑾笑着,将自己的外衣取了下来,穿上。
“也不是什么值钱物件,陈夫人既瞧得上眼,自取便是。”
然而,陈夫人却摇摇头,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小渔,“怀瑾啊,你这话可就说差了,方才你媳妇
儿才说的在商言商,不好做亏本买卖,你这不是在砸场子么?”
何怀瑾一愣,随即笑了笑。
这时候,江小渔开口了,脸上是浅浅的笑意,她道:“我相公嘴笨,夫人可莫要逗他了,这衣架,我跟相公想以单价三文钱拿去卖。”
“这是六十文,我要二十个,你们这里可有存货?”陈夫人说着,从荷包里摸出六十文前。
“自是有的,只是,还请夫人莫要因照顾我们这小本生意,便故意多买。”江小渔接应了一声,之后便开始数起衣架来。
陈夫人还不曾开口,一旁的陈香茹却先笑了起来,“小渔嫂嫂,你就放心吧,我们家是真有需要,绝非特意照顾你生意,当然,照顾你的生意也是其一,但更重要的,是我们有这个需求!”
陈香茹一本正经的看着江小渔,信誓旦旦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