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的
江小渔愣了愣,方才,她叫他相公了?
好像,是有的吧。
因一时着急,脱口而出就唤了出来。
然此一时非彼一时,这会儿她反正开不了那个口。
羞红着脸,江小渔一记拐肘袭上何怀瑾的胸膛,“胡说,我才没有,你…方才是你听差了!”
江小渔矢口否认。
何怀瑾也不恼,反而夸张的哎哟一声,“娘子下手这般重,是要谋杀亲夫吗?”
江小渔羞恼不已,她方才分明没使什么力,这厮真是忒不要脸了!
哼的一声,江小渔这就要从何怀瑾身上下去。
何怀瑾却箍筋了她,使她不能脱身。
“大概是去岁的这个时候,我照例去山上打猎,补贴家用。在山林深处,遇见被蛇咬了昏迷不醒的陈掌柜,他身旁还有个大竹篓子,里面装了半篓子草药。
”
“常言救人如救火,我不通药理,情况紧急之下,便只给他把毒血吸了出来,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,毒血吸出来没多久,他竟恢复了意识。他本身就是医者,既已清醒,自然便能自救。只是伤了腿脚,行动不便,而我又尚未打到猎物,我们便结伴待了两天。两日里,我打猎,他采药,同时也会教我认药,与我说些常用的方子,诸如头疼脑热要如何治,外伤又如何,然我对这些并不热衷,只记住了几味用得着的止血药,像是三七,蓟草,艾叶,白茅根这些。”
“我把他送回了济民堂,后来,打猎时若遇到了识得的草药,我也会顺手采摘,然后卖猎物时,路过济民堂就卖予陈掌柜,换几个散钱,除此之外,跟陈家并无过多交集。”
“可即便没有过多交集,我们,我跟陈掌柜,也算得上是朋友罢。”
“我知晓陈小姐似乎待我有所不同,她跟田田不一样,她是个很好的姑娘,活泼,率真,开朗,还很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