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…同意了?”
姜宛宛再次点头,她印象中,江母的态度好像从一开始就是支持的,虽然第一次见面比较尴尬,但她确实没有反对过。
见姜宛宛头点得那么利落,严冬雨只感觉心更伤了。
同人不同命。
她还是别说话了。
不是说酒能消愁吗,怎么反而越喝越愁?
可尽管这样,严冬雨除了喝也还是只能喝,一旁的卓铃见她把酒当水一样灌,忍不住抢过她手里的酒瓶。
“可以了。”
酒本来就伤身,这种喝法无异于是在把自己往急诊里送,一点好处也没有。
严冬雨却觉得不够。
“不行,我还没醉得彻底!”说完又给自己开了一瓶新的,结果一口还没喝,就再次被卓铃抢了过去。
这还是姜宛宛第一次见卓铃这么主动的关心,虽然
还是冷着脸的。
“你以为醉了就可以不用面对?”
“不然你让我怎么办!”严冬雨被这一激,心里积攒的委屈下意识爆发出来,“你没有经历过,当然可以说得很简单!可你知不知道选择有多难?难道你以为就像你平时选吃什么菜一样轻松吗!”
面对严冬雨的不满,卓铃只是很平静地反问她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经历过?”
严冬雨闻言一愣,怔怔地看着卓铃。
“你…”
“我不小了,我也谈过。”卓铃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,就像在回忆一件很平常的事,“情况跟你一样,也是对方家里人不同意,只是我以为他会争取,所以我从头到尾都不管,直到后来他告诉我,他要跟家里安排的女人结婚了。”
!!!
“这么渣?!”
姜宛宛听完后跟严冬雨的反应一样,只不过后者快
了一步喊出来。
“不是。”卓铃摇头,“是他以为我放弃了。”
“那,你没有跟他解释吗?”严冬雨有些不敢相信地问。
“没必要了。”卓铃依旧说得简洁,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现在的难过和不忿,都是你以为,只有真正去争取了才知道结果。同样,你也不要一味地沉默和忍受,这样只会把对方推得越来越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