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错觉?
——
出门后,江淮的脸绷了一路,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,不仅比平时沉默,连走路都慢了许多,陆子继看他一副仿佛要去战场赴死的模样,忍不住停下来。
“其实今天也没什么事,你要是不想去风声的话,
可以不用去的。”
谁知江淮听了后凉凉瞥他一眼。
“谁说我不想去?”
陆子继:“…”
这样的表情叫想去?
哥们,你怕不是对想这个字有什么误解?
越看,陆子继越觉得江淮不对劲,是因为换了个发型…不,不对!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自从那天晚上后,他就好像开始跑偏了。
这个念头一闪过,陆子继就想到了姜宛宛。
看来得找个机会问清楚才行!
却没想到等到了风声才知道,一向准时准点上班的姜宛宛今天居然没来。
“你说她病了?”
“是啊。”严冬雨一边吃早餐一边含糊地回,“好像说是着凉了,有点发烧,所以请假在家休息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陆子继有些可惜,正想再说些什么时,旁边一语不
发的江淮就突然转身朝楼上走去,不是陆子继还不放弃做月老的心思,实在是江淮表现得太明显,在听到姜宛宛没来上班时,虽然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,但周身的气压却骤然降低,低到连严冬雨这种马大哈性子的人都察觉到了。
等江淮一走,她就连忙拉住陆子继。
“这是怎么了,江老大心情不好?”
陆子继也有些说不准,有了前车之鉴,他不敢再轻易下结论,想了想便反问她。
“你怎么看?”
他就是想知道以严冬雨的角度来看,江淮这反应属于什么情况,谁知问完就惹来严冬雨的一记白眼。
“你当我元芳啊,还我怎么看!”她说完想到了什么,又问,“是不是跟江老大换发型有关?”
这个陆子继更说不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