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生所这帮人脸色齐齐的难看起来。

想来孕妇惨死这件事，对他们来说，也是件非常麻烦的事。

从他们的口中，张宁锁定了一个人：何所长。

只是如果她要继续追问这个人的情况，只怕这群人是不会回答的。

思忖片刻，她做了个决定。

从挎包里摸出一张符，张宁剑指夹符，口中默念咒语，那符无风自动，随着她指尖的罡气指引，缓缓飘到了圆脸姑娘头顶的门眉上。

包括圆脸姑娘在内，七八个人齐齐的盯着那张符，眼睁睁看着符贴上去，一个个瞪大了眼。

“这是一张霉运符，送给你们，就当是见面礼了。”

“本来我只是来找你们口中的何所长，他害死了人，还是一尸两命，本该有一桩孽债，我只是替人讨债

，奈何你们计生所的门太难进。”

“既然难进，我也就不进去了，反正你们早晚得来求我的。”

说完张宁转身拍了拍慧思，大步离开了计生所。

计生所门口的一群人，面面相觑，抬头看着那张在风中微微晃动的黄纸片，沉默不语。

圆脸姑娘的脸色异常难看，她小小的眼睛此刻死死的盯着那符。

“装神弄鬼，这种人就该抓起来好好进行思想教育！”

说着她便伸手去扯符纸。

然而，令所有人都难以置信一幕发生了。

明明只是薄薄的一张黄纸，那姑娘使出浑身的劲，脸都涨红了，却根本扯不下来。

要寻常的纸，即便粘得死紧，扯不下来，也会把纸给扯破。

但那纸却跟块布似的，没有丝毫破损的迹象。

“我来试试！”

有身材高大的男同事上前，替代了圆脸姑娘继续去扯。

然而，符就贴在那里，纹丝不动。

如此诡异的事，让在场的人心底都腾起了不安。

两个妇女率先抱怨：“小王，你干嘛没事儿得罪人，瞧着都是什么事儿啊！”

“是啊，真是无妄之灾，跟咱们有什么关系！”

叫小王的圆脸姑娘咬着唇回瞪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