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我就是我,我张宁不可能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,即便有一日这样,那我也无所畏惧。”
张宁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,抬起下巴,扬着小脑袋,面露骄傲,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,奶凶奶凶的。
顾霆见她这摸样,心痒得难受,恨不得将人搂怀里使劲的摩挲。
可他只能轻笑出声,视线落在她的脸上,眸子里一片溺人的温柔。
“嗯,你是张宁,独一无二的张宁,自然不会入她那般。”
被他这么看着,又不吝啬的夸奖着,张宁耳根发烫,脸颊有些烧,慌张的撇开视线。
“那是当然!”
“不过,她的事儿不解决,朱赖汉的事儿也就麻烦了,哎!”
张宁叹口气,老气横秋的,又引来顾霆一阵低笑。
“等等吧,今天她的态度有点奇怪,总感觉似乎有点敌意,不如让朱赖汉去探一探情况。”
“嗯嗯,我也觉得奇怪,看我的眼神跟看仇人似的,我一说让她离开朱家湾,她就急了,好像我要害她一样。”
张宁的第六感是相当敏锐的。
或者说,修道之人的灵识是非常准的,她明显感觉到了周红梅的敌意,明明昨天之前都没有的。
难道是因为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儿?
可杜大军的事跟她又没有关系,周红梅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恨上自己?
张宁越想越迷糊,挠了挠耳根,决定回头问问朱赖汉。
另一边,朱赖汉狗脸懵逼的追上周红梅疾走的脚步。
见她攥着拳头,闷不吭声,只呼呼的喘气,显而易见气得不轻。
吐着舌头看着她脚下的泥巴地,朱赖汉一时竟然觉得他对周红梅并不理解。
因为喜欢她,对她的过往十分伤心。
朱赖汉也从周家庄人嘴里打听到一些她的消息。
周红梅是家里的老三,前面两个都是姐姐。
她娘因为生不出儿子,没少被婆婆苛责。
她爹是个没脾气又愚孝的人,凡事都听老娘的,所以她娘在家过的并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