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吓得突突两下,见是张宁的爷爷,他才放松瞬间绷紧的肌肉。
“张爷爷早!”
“谁是你爷爷!”
“呃......”
不知道这老人家哪里不高兴,跟吃了火药似的,一点就炸。
顾霆被怼得措手不及,但很快又稳了稳心神。
“您是宁宁的爷爷,我自然也该叫您声爷爷。”
“宁宁是你叫的?你俩还啥关系都不是,你就敢这么叫,真轻浮!”
“轻......轻浮?”
张老头又哼哼了两声,拿鼻孔怼他。
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勾搭才见了一回的姑娘家,你不是轻浮是啥?”
“......”
顾霆一脸懵逼。
两辈子加起来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轻浮。
他分明什么都没干,怎么就成了个轻浮的人?
“我可警告你,没事儿别往宁宁身边凑,有事儿也不许!你好好一个小伙子,要学会矜持。”
丢下这句话,张老头换了瓶葡萄糖水,头也不回的出了门。
“等......等一下......”
顾霆想喊住人,可声音到嘴边又弱了下去。
他这还什么都没做,就在张宁的爷爷眼里,是个轻浮的人了,这万一要是跟他再要个尿壶解手,岂不成了脱裤子耍流氓的盲流子了?
这锅他可背不起。
可之前张宁已经叮嘱了,这一周都不能乱动,不能下床。
万一自己这一乱动真崩了伤口,可怎么跟她交代?
更何况,腿是自己的,但凡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恢复,他都要拼一拼。
他不想像上辈子一样,拖着条残腿,苟且一生。
“还是再憋一憋吧!”
“真男人,要能忍!”
心中给自己鼓劲,顾霆忙转移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