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怕?”
丁叔没有让开的意思,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范小米。
“怕什么?”范小米反问,“丁叔,我是大夫,你见过大夫会因为病人得了什么病从而不给病人看病的吗?如果有,那么我只能说这个大夫没做到大夫的本职,不配做一个大夫!”
丁叔怔住了,或许从来没人这么跟他说过,这些年来,他们给儿子请大夫,好多大夫见儿子咳嗽的样子,还没把脉就走了,说什么也不给晓东看病,这一切深深刺痛了他的心。
“你…”丁晓东的娘感激地眼泪掉下来,,她一把握住范小米的手:“姑娘,若你真的能治好我们家晓东的病,这房子给你又何妨,只求你…一定要治好我的晓东啊,这孩子太可怜了,太可怜了,他都十七八岁了,还没在县里好好转转,最远在这条街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,我和他爹还等着他长大成亲给我们生个大胖孙子…”
“婶婶,你先别忙着哭,我先给他把把脉。”范小米安慰丁晓东的娘,等她把眼泪擦干净,她认真对他
们一家人说道:“我看病的方式可能和别的大夫不一样,等会儿我说什么,你照做就是了,但还请你们别阻拦我。”
这么奇怪?
尽管奇怪,但丁家人实在是太想丁晓东痊愈了,于是点点头。
范小米先给丁晓东把了脉,的确,脉搏时强时弱,不仅如此,脉搏还断断续续的,的确是心脏方便的疾病,但她还不太确定是哪种,她跟着诸葛坤林,正好学到五脏六腑中的心脏处,正好在丁晓东身上印证印证。
把完脉,丁晓东的爹娘着急地问范小米:“怎么样,到底的什么病,查清楚了吗?能治吗?”
范小米没说话,她站起身来,弯腰检查丁晓东的眼睛和舌苔,她还是没有什么头绪,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去医院总看到医生用听诊器,回去以后,她好奇得很,就在网上查了查,将几种心脏方便的病的听诊症状记了下来。
想到这里,她四下寻找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