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琅找到许鸩病房的时候,许鸩正躺在床上,试图给店长发消息请假,只是头太疼了,有点老眼昏花。
“许小姐?”
迷迷糊糊看了眼门口,“你是?”
季琅是代表gu.来的,感谢她的报信,尽管报信的内容并不会对gu.造成什么影响,但是她能正义挺身,gu.也很感激她。
她这次受伤的费用,gu.会全力承担。
许鸩有些拘束,“不用麻烦了,是我自己出的事。”
“应该的,许小姐毕竟是在给我们公司送信的路上受伤,我们也有责任。许小姐就不用推脱了。”
季琅办事还是很麻利的,早在来病房之前,就已将许鸩的钱付清了,包括之后住院需要的花销,都已经预付好。
许鸩还是不太好意思,她总觉得,自己白白占了别
人的大便宜。
两人相顾无言,气氛尴尬。
季琅还有别的事,便先告辞了。
不一会儿,郑榕就赶来了。
许鸩在他进来的下一秒,把请假的短信发送完毕。
“喂。”
许鸩回头,“你…”你怎么来了?
郑榕面无表情地走过去,坐在病床旁边,看着被包成粽子的她,好不容易换下去的气又给提上来了。
“你是猪吗!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还要去送信!你不是力气挺大的嘛!怎么躺医院了!真当自己活雷锋啊,你自己的身体,你一点都不心疼是吗!就算u盘真到了gu.,你以为那样的大公司,会不清楚那人心里的小九九?富益大厦我早就让何霖改策划了,那破u盘谁稀罕啊!…”
郑榕哆哆哆发了一通脾气,许鸩愣愣的,她知听懂了一半。
喏喏地想开口,见他脸色极差,又闭了嘴。
说起来,这还真是和前几次见到的他,一点都不一样,他给自己的印象,一直都是温和又耀眼的,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发火。
“我没事,谢谢你。”许鸩知道,郑榕是在担心她。
郑榕一顿,见她居然还笑得出来,一时间脾气都给磨没了。
“你别以为我在关心你!”
许鸩发笑,可一笑扯着头疼,龇牙咧嘴的样子让郑榕缓了些情绪。
“真是蠢…”手上言不由衷地给她揉了揉。
…
街上,一个穿着名牌,神色慌张往前跑的女人,时不时回头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