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大片的压迫感从南头山头黑压压的压下。
让人难以喘息之气接着就临到了每个人的身上。
郁君倾颇为满意,这次灵力居然控制的如此之好,哇哈哈~她郁君倾就是非同一般!
自己夸的有点想吐。
她收敛了浮想联翩,轻咳一声:“还不开口,十大护法,丢…人…”
受了惊的人都是惊弓之鸟。一看动真格的,立马,有了动静。
细小颤抖的声音立马传来。
“不,不要…动我们,我们想…想活…”
声音如破锣嗓子似的,嘶哑,难听,还声音极小,如蚊子一般。
若不是郁君倾有灵力,耳力超乎常人,定是以为是一阵风吹动了树枝吱嘎作响呢。
郁君倾掏掏耳朵,目光如利剑出鞘准确无误落在那开口说话人的脸上。
至于,为啥子先落的是脸,不是身上,这自然是因为,郁君倾是个重色之人,呸,还得说郁君倾是个注重颜值之人。
此刻,郁君倾眼中之人,高高瘦瘦的男子,一身破烂不
堪,头发都擀毡到一处,呛毛呛刺的,不说是看脸,就跟看一棵长得杂乱不堪的树叉子。
身上都看不出穿的是个啥,露了一半的脸,都是干巴吃咧的黑块子。
郁君倾黛眉拧成团:“你说你们不想死?”
男人似乎动了动嘴皮子,就有破锣般沙哑的声音:“是,我们想…活。”
沙哑中透着希望。
郁君倾美眸半眯,盯着面前算是离自己最近的男子看了会儿,摸了摸下巴:“给你们活路倒也不是不行,不过本姑奶奶吧,人吧,自私、自利、还事多…”
辰月:“…”
林月白:“…”
莲雾:“…”
十大护法:“…”
一群人质:“…”
一阵夜风刮过,扬起了些许个风沙。
郁君倾拿扇子面挡了挡,磕打,磕打扇子,撩了撩眼皮:“所以呢,本姑奶奶做事向来讲究个等价交换。”
这不就是变向要钱吗?
破锣嗓子男子,语气悲凉:“可是,我们身上的物件早
已被搜刮一空,现在我们只有半死不活的身子啊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