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照了照镜子,辰月拿了块细细的长布条过来。
郁君倾黛眉一挑:“这块布是做什么的?”
辰月眼珠子瞪了瞪:“阁主大人,你上回不是说脖子上系上一块布条,能让我们成为独特的一道风景线吗?”
“我可是打听了,这次的文学宴可全都是五洲九国前来的学士,男男女女多了去了,阁主大人,咱一定要一鸣惊人。”
郁君倾努嘴:“一鸣惊人不惊人的,你家姑奶奶从来不
在乎的哈。”
辰月想想也是,就将布料放下,给郁君倾挑钗:“不过,我听领头婢女说,这次前三文士,可以获得和遥逸公子一共探讨文学的机会…”
郁君倾正合计如何和那位残废才子拉进些距离。
没想到机会来了,虽然,他娘的,就她这文采估计第一轮就得挂。
“小月月,将布料拿来。”
辰月拧眉:“阁主大人,你不是说不用了吗?”
郁君倾望天:“小月月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“啊…”
“现在,就出门,左拐再左拐再直走…”
辰月脑子里晃过郁君倾嘴里的左拐右拐再直走,脸色一白。
她一把抱住郁君倾的大腿:“阁主大人,您只要不让我煲汤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
阁主大人您去文学宴一定缺书童,辰月给你当书童,铺纸、磨墨、持笔、扇扇子…”
郁君倾嘴角抽了抽。
辰月直接装了笔墨纸砚,一副整装待发。
郁君倾默了。
在脖子上系了蝴蝶似的结,冰丝绸的面料,七彩的织染,在素色的衣裳上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,当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。
郁君倾最后还是将辰月留在了院中。并吩咐了任务,就是照顾好尚有口气的那位便宜弟弟。
随后,郁君倾领着小月白,墨忘奔去那人人敬仰的文学宴。
到了这,郁君倾就骂娘了。
他姥姥的,到处都是文邹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