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情不愿的跟了过去。
一间浴室。
“那个,咦,你叫什么名字,怎么这么眼生啊?”一个女婢指着郁君倾。
郁君倾美眸微眯,碎步过去:“这位姐姐,小清是新入府的女婢,以前都在外院做打扫活计的,这,这是第一次被派来给公子当值。”
说着,手搓了搓,把心虚表现的那叫个淋淋尽致。
那小女婢好像是个管点事的,闻言,上下打量了她几眼,然后,咯咯一笑:“你也是为了能入公子的眼,才借了这内院的婢女衣衫吧?
嗯,你是有几分姿色,不过,我们这才子宫,虽比不上那赫赫有名的美人阁。
可是,我们每个女婢都是经过十八道筛选而出的,包括,打扫茅房的。姿色,风姿都是有的。
何况,我们的公子,温文尔雅,仪表堂堂,才情无双。
生了爱慕之情,都是正常。
不过呢,不是我浇你们冷水,我们的公子,从不流连花丛。
你要是想入公子的眼,就加把劲…”
说完,小女婢一挥手,一屋子女婢拿出赌盘开始压银子
。
脚踩石墩、买定离手、抹鼻子的、丢银票的…
郁君倾嘴角,眼皮猛抽,这他娘的是神马情况。
郁君倾默默磨牙,这才子宫还真是别有洞天,比她想的有意思多了。
不过,让她无语的是,他们这才子宫的女人都把那位残废当成了天上有地上无的宝贝旮瘩。
她像是饿虎扑食的?
虽然说,她也做过这么让她没脸见人之事,可是,那人可是世妖孽。
郁君倾别的不敢说,就绝世美男,她身边那些个皆可称为世间难寻的绝品。
郁君倾无语,看来,她这时是一时半会儿走不出去了。
那只有见机行事了。
于是乎,郁君倾猫在一处软榻上,眯觉。
不知不觉竟睡着了。
突然,有人说话的声音,由远而近传入郁君倾的耳朵里。
郁君倾“腾”坐起,身边,静悄悄的,仿佛赌银子的女婢们都没了踪影。
不过,郁君倾却知道有人在这浴室里。而且,在这浴室
外,也有不少人。
她慢吞吞的站起,尽量不弄出动静。闪到帘幕前,她就无奈了。
姥姥的,美男洗澡图。
看来这洗澡的就是那残废的大才子了。
郁君倾将凤凰盘拿出来,看了看,没动。
看来,这第六块版图是没在这残废才子身上了。
郁君倾气闷的将凤凰盘塞回袖中。
就打算在才子宫来个地毯式所搜,找到第六块所在。
前脚刚抬起。
一声轻喝:“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