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信鸽
远来信鸽
“你跟我一起进去吧。”郁君倾想了下。
老头耷拉个脑袋一起走了进来。
郁君倾看了看依旧沉睡的辰溪,随后目光一扫,扫到屏风后面一块一角,黛眉挑了挑:“辰月,辰溪这屋子该打扫打扫了。”
辰月看了圈干干净净的屋子:“阁主,这挺干净的啊,我昨个收拾来的。”
“是吗?”郁君倾拉着长音,不怀好意的走到了屏风前。
瞟了眼往里头躲的身影。
指了指屏风前的脚印:“辰月这么脏的脚印你居然说打扫的干净了?”
辰月走了过来,眼珠子瞪的滴溜圆:“奇怪,这,这昨天没有啊?”
郁君倾笑眯眯的:“昨天没有啊,那定是哪家的夜猫,调皮闯了进来。”
辰月嘴角抽了抽,这么大的脏印,这哪里是猫爪子能弄出来啊。不过,她昨天的确打扫了啊。
“行了,脏了洗洗不就干净了,去打几桶水来,给辰溪这屋子从里到外的刷刷,当是换换空气。”
辰月觉得是这么回事,命人打水,不大功夫,几大桶水就摆在了屋子正中。
辰月撸胳膊挽袖子就要投抹布干活,郁君倾拦了下来:“擦多耽误功夫,你家阁主教你一招,拿桶泼…”
辰月想想也是,拿起桶就要泼。
郁君倾再次开口:“先拿冷水泼,一会儿再弄点热水,泼,屋子里指定干干净净。”
里面直接蹦出一个人,吓了辰月一大跳:“你,你怎么在屏风后面啊。”
于六脸红脖子粗,闷声闷气:“阁,阁主你太狠了…”
郁君倾转到一把椅子前,坐下来,昵了眼一脸猴屁股的于六:“是你自己猫着不出来,这会儿,自己又出来,怪不了本姑奶奶?”
于小六磨牙,都要拿热水泼他了,再不出来,就得脱层皮:“阁主,我担忧辰溪,所以,来看看。”
一本正经?
“来看看辰溪,怎么猫到了屏风后面去了呢?”郁君倾懒洋洋的摆弄着白玉折扇。
于小六被问的脸都能滴血了。
郁君倾却闲闲道:“我呢,不是个不开明的主子,辰溪是个好姑娘,不过,你呢,以后进不进得了这闺房,待辰溪醒了,由她决定。不过呢,这期间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看人,不必这般偷偷摸摸。”
于小六激动了:“阁主,你同意了?”
郁君倾慵懒的依在椅子里:“我同不同意不管用,得看辰溪自己,她若不同意我不能强求,还有日后熄灯后你不可在私自进入辰溪的屋子。”
于小六点头。
午后
郁君倾又在后院晒阳。
“小六子去将辰溪也推出来晒晒太阳。”
于小六“啊…”了声,立马进去推人。
突然,一只信鸽扑扑飞落后院。
郁君倾目光一亮,起身走到信鸽前,抓到手中,抽中信件,展开。
辰月与于小六推着辰溪过来。
辰月看到信鸽,立马奔到郁君倾面前:“阁主,是小主子的信鸽吗?”
郁君倾点点头,将手中信件替了过去:“看看。”